净璃轻笑着,眸子里有几分无奈:“瑾儿,是你与梨枝说若我亲自见你,你才肯将唐家的秘密说出来。如今我来了,你说吧。”“许久未见,师父只想知道唐门的事,难道就不肯与徒儿叙叙旧吗。”安寒瑾嘴角笑意未变,只是眸中多了几分凄凉。
净璃轻叹一口气转身对着崖边,目光悠然:“瑾儿,你在我身边待了有十年,你曾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是你的师父,可你却偏偏对我起了执念。你离开楼里也有几年了,为何还在执着这等无结果之事呢。”
“师父,徒儿自小在师父膝下长大,师父传徒儿武艺养徒儿成人,师父的大恩大德徒儿一日都不曾忘记过。徒儿对师父起了念想,在师父眼中是大逆不道,但徒儿从不觉得这是叛逆。”安寒瑾傲然而立,眉眼间是不羁放纵,却毫无悔过之意。
“瑾儿,人总是会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格外的痴迷执念,总有一日你会明白,你对我只是一时的痴迷和得不到的留恋。”净璃闭上眼,她的这个傻徒儿,聪明伶俐天资极高,却偏偏对她动了情,她从小看着瑾儿长大,早已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所以她只能选择将安寒瑾逐出师门,盼着这个傻徒儿哪日能看穿能抛下对她的执念。
“师父总说徒儿对师父只是一时的痴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