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一直倾慕,没想到今日见了真人,倒是让小女子有几分不知所措。”江淮儿虽口中道着前辈,嘴里说着敬畏。可心下还是默默的冷哼了一声。只要与那顾笙扯的上关系的人,她都不太喜欢,虽她也只是见过顾笙两面,话也没说上几句,但是并不妨碍她讨厌这个李寸泱心心念念的女人。
“虚伪,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何必这般口是心非。”小笼包哼了一声,瞪了江淮儿一眼,真是个虚伪透顶的女人。“小笼包,不可胡说。”沐裳皱着眉头拉了拉小笼包的袖角。小笼包翻了个白眼,倒是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乖乖的依在止迁身边不再开口。
一群人等了大约一株香的功夫,顾笙才协同刺影楼的梨枝来了。接着一群人,便开始秉烛商议了起来。
皇宫长生殿中,宁王负手而立,鬼道坐在一旁,脸上有几分讽刺的笑意。“怎么,你女儿一被救走了,你就不肯替本王做事了。”宁王面上带着温润的笑意,手上的佛珠在灯火下闪着白润的光泽。“你用我妻儿的生死,逼迫了我这么久。就算我一直任你差遣,可待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真的会放过我的妻儿吗。你不过是个没人性的畜生,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下手,我为何还要相信你。此前我一直自欺欺人,替你做尽那害人之事。如今我已醒悟,你死心吧,我不会…我不会再替你害人了。”席圣安苍老的脸上是摄人的恨意,死死的盯着那坦然自若的宁王:“畜生,你迟早会下地狱的,你不得好死。”
宁王挑眉,脸上的笑意慢慢敛起,漠然的道:“不分尊卑的奴才,你以为你还有用处吗。如今你于本王来说,不过一条随时能打死的野狗。”“哈哈哈哈,那你便是杀了我,我会去阎罗殿上,将你一桩桩丑事揭露,我会把你拖下地狱。变成鬼,我也会日日缠着你,我要让你一世都不得安宁。”席圣安仰天大笑,发丝散乱,眼眸通红。
“鬼道,他既然这般想死。那你便成全他,让他永远的闭上嘴。”宁王拂袖,嘴角的笑残忍而不屑。“遵命,殿下。”鬼道眼眸阴狠,嘿嘿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让人不寒而栗。十指微微勾弄,矮小的身子慢慢走向席圣安。
“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门外突然传来人声。宁王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耐的开口:“进来。”“殿下,今日傍晚。坊间有传闻,天下第一刺客,刺影楼梨枝暗影留了敕令,今晚子时,去宁王府取殿下性命。”侍卫恭敬的跪在地上。
宁王闻言冷哼一声,有几分讽刺的笑道:“天下第一刺客,她刺杀了本王多少次,又有哪次得手了。传令下去,今夜本王要在府里设宴,去叫些舞姬歌女备些好酒佳肴。本王倒要看看,今晚,是她这个没用的刺客拿本王的人头,还是本王要她的命。”“属下遵旨。”侍卫匆匆离去。
“殿下,还是留在宫中为好,我定会护殿下周全。”鬼道在一旁道。“不必了,这个刺客虽一直未伤本王分毫,但本王却也没抓住过她。今夜,本王便将这个刺客拿下,千刀万剐。”宁王眉宇间有几分志在必得,他挥挥袖子离去:“这没用的老东西,便让先生好好享受。”
宁王带走了跟随的护卫,昏暗的大殿里,只余下席圣安与鬼道。“老东西,你说我把你全身上下的皮一寸一寸扒下来可好。”鬼道眼眸血红,神色有些癫狂阴冷,死死的盯着席圣安。“哼,一个炼了邪术的老妖怪,也好意思叫我老东西。”席圣安面上毫无惧意,冷冷的撇了鬼道一眼。“嘿嘿,今日我扒了你的皮,晒干晾好,来日再把你妻子女儿的皮一起扒下来,让你们一家团聚。”鬼道嗜血的眸子狂热起来。
只见鬼道手一挥,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勒住了席圣安的双手,将他一点一点吊起,悬挂与大殿梁上。手腕被那透明的丝线缠进了肉里,鲜血溢出,大殿中,两道被血染红的细小丝线慢慢显了形,鲜血顺着那丝线落在了鬼道的指上。席圣安闷哼一声,脸色苍白,却咬牙忍住了两处手腕的痛意。“真是美味啊。”鬼道发疯的舔着手指上的血迹,露出了猩红的舌尖。
“从哪里开始剝呢。”鬼道打量着席圣安,自言自语:“那就从手指开始,一点一点剝下来。你放心,我手艺好的很,绝对不会粘着一丝血肉。”话音刚落,席圣安终于瞳孔放大,面目扭曲起来。他偏头望见自己的右手食指指甲,无形中被什么东西连根带肉拔走,然后涌血的指间上的皮肉被割开,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钻进手中,剝开皮肉。“啊。”巨大的痛意自指尖开始席卷全身,那让人头脑发麻晕眩的痛意,一阵一阵从从右手处传来,几乎令他几近昏厥。鬼道发疯的狂笑着,仿佛失去理智一般,沙哑的声音癫狂道:“叫啊,大声叫,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从自己的皮囊中脱落。”
“殿下驾到。”门外有喊声。鬼道回头,就见门被推开,宁王慢慢走了进来。“殿下,您怎么回来了。”鬼道停了手上的动作,有些诧异。宁王瞥了他一眼:“本王回来自然有事。”说完他抬头望着那悬在半空中,低声细碎呻吟的席圣安。只见席圣安面色青白,眸子里蒙了一层血红,人仿佛失去了神智一般,他的半个手臂已经被生生将皮剝了起来,露出猩红带着青筋的肉,地上一大摊血迹,甚是血腥恶心,大殿中的气味也尽是让人呕吐的腥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