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礼佛心诚,感动了上苍,上苍怜悯他,竟然让他还有机会弥补这个天大的错误!
“净艾大师,您眼睛都熬红了,您好歹回去歇息一会儿吧。”净山哀求,俊秀的脸皱着像个苦瓜似的,跪在地上不断给净艾磕头,chu糙的地面,把他的额头磨得通红!
额头撞击地面“咚咚咚”的骇人声音,让净艾一阵不忍。
“罢了,难为你们了。我进去躺躺便是。”净艾一向心慈,不忍为难下人。此时他易了容,露出一副悲悯的神情,显得一张脸更加悲苦。
时光悠悠,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
许静觉得这段时间她非常嗜睡,食欲也不振,对什麽都感觉恹恹的,提不起j神来。
昨夜纵情狂欢,几乎把她娇弱的身子骨拆散!
她十分怀疑她家段郎的身子骨是钢铁铸成的,夜夜c戈,征伐拼杀,第二天天未明都能按时起来去早朝!而且面满红光,神采奕奕!
许静拥着被子,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娘娘,奴婢服侍您起来洗漱吧,今日太後娘娘让人带话过来,说您有几日没有去给她老人家请安了,她很想见见您。若是去晚了,怕是不好。”秋水站在床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眼神复杂地看着半透明的帐幔里,那个让她心生怨怼的女子慵懒地像只猫一样懒懒地把自己陷在绵软的锦被当中。
玉色的碧藕裸露在被子外面,透过薄纱般的帐幔,隐约可见上面青紫的抓痕,和暧昧的吻痕。
秋水的心中一紧!羡慕和嫉妒像是一条毒蛇,在她心头翻滚着,露出浸毒的獠牙。
她夜夜都悄悄地站在寝g的门外,夜夜听着他们欢愉时发出暧昧的y靡的满足的哼吟,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割在她的心头,鲜血淋漓,血r模糊。
那靡靡之音,还有皇上发出的chu急的喘息,她次次都在幻想被皇上压在身下的人是她!是她!她曾偷偷的戳破窗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皇上把那个c入这个女人下贱的jiàn_bī中,像是捣药一般,一下一下地撞进撞出!带出一波又一波粘腻晶莹的y体,她似乎能闻到淡淡的栗子花的味道。
她看着他们欢爱的场景,甚至不知廉耻地把手深入裤腰带下,幻想自己的手指便是皇上雄伟神气的分身,一下一下捣鼓着她饥渴已久的小花x!
为什麽是她?为什麽皇上只要她!不,她秋水也要成为皇上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次,那麽只有一夜,哪怕事後皇上迁怒於她将她碎屍万段,她也要成为他的女人!这是她毕生唯一的愿望!只要她能在他身下绽放,她死……也情愿!
秋水想起她每日亲手送过来的那碗滋补粥,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看来,有人也不是个善茬,把万千宠爱集一身的贵妃娘娘也视为眼中钉r中刺呢!
浑身绵软的许静在秋水的服侍下洗了个热水澡,然後吃了一碗红枣补血养颜粥,在秋霞的服侍下梳洗打扮。
淡淡的妆容,素雅的衣衫。一g玉兰花式样的玉簪子将一头青丝轻轻挽就,然後去了承德g。
皇後娘娘也在承德g,正低眉顺眼,态度恭谦地给太後捶背,低声和太後聊天,婆媳相处地十分融洽。
“臣妾给母後请安,愿母後凤体康健!”许静盈盈下拜。太後对她很好,她也经常过来陪太後聊天解闷。只不过这几天身体欠佳,段洲天以为是他的“虎狼之态”把小女人折腾成了这样,心中愧疚,让她不必去给太後请安,留在寝g里多加休息。
“好孩子,快起来。听天儿说,你这几天睡得不好,吃的也不好,今日这身子骨好些了没有?”太後一脸慈爱,让许静做到她身边来,细细端详。
“这几日怎麽反而消瘦了呢?你们年轻人啊,要懂得节制才行啊。”太後怜爱地看着许静,语气却是略带责备的。
这个丫头,她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喜欢。但开始时因为这个丫头的特殊身份,她对这个丫头的态度还是略有保留的。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儿子对她的宠爱有增无减,这丫头对自己儿子也越来越依恋爱慕,并没有什麽不轨心思,对她也恭谦有礼,孝顺有加,她便渐渐接纳了这个丫头。
忽然传来一声轻柔的笑,许静和太後转头去看,皇後娘娘浮现一抹尴尬,微微笑着道:“母後,您这般急着要孙子,皇上和妹妹能不勤勉努力嘛?”说完,似乎觉得不妥,脸红了起来,眼帘低垂,神色有些落寞。
太後是个人j,哪能看不出来。却只是呵呵一笑,装作没看见。
太後心里也纳闷:其实,这个皇後人好,x子也好,可儿子不喜欢,她也没办法,谁让段家人世代都出情痴呢!儿子又是那般倔强的x情,她如何能劝的来,只能顺其自然,看个人福分了!
许静和太後闲话家常了一会,忽然想打哈欠,又不敢打,难受的紧,倦意袭来,她看着太後兴致很好,不忍扫了她老人家的意,只好巧言欢笑着陪伴着。
不过,这些哪能骗得过太後“毒辣”的眼睛,她笑着和她们说了几句,便估计露出疲惫的神情,借口倦了要歇息,让许静秦氏跪安了。
许静一回到昊天g,就一头?进被子里,昏天暗地的睡着了。
作家的话:
(*^__^*)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