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你再做什麽?」男人双手环x的站在树上,慎重的看着底下的女王,「你已经太晚了。」
女王瞬间的畏惧了,「是、是的,大长老。」
「我说过了,不准对蝶出手,为什麽你在对她动手?」
「可是大长老!」
「不要听任何的理由和藉口。」男人紧紧揪着女王,神情非常的可怕,「还是说,你又再假藉什麽我们的名义来对蝶动手?我警告过你了,我不管你要怎麽闹,她,都不能出事。」
「我很抱歉,大长老。」女王跪了下来,在男人的面前。
「你真的有动手?」他冷冷的说:「也许我该好好的处罚你,说吧,该怎麽处罚你才好呢?」
女王只是一昧的颤抖着,什麽话都不敢说出来,她知道大长老有说过司徒净不能出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动过手,要是让大长老知道了她之前那麽对待司徒净,肯定除了死什麽都不可能有。
「蝶。」
我惊吓的看着他,一头雾水。
「过来。」他见司徒净不为所动,「我说,过来。」
「你要我过去做什麽?先和我说我在做决定。」我理直气壮的说,毕竟素未面谋,要是发生什麽意外,自己难保自己啊!
女王一听见司徒净的话连忙开口:「你快一点过去!」
我则是坚持自己的意志,一点都不理会女王的告诫,就这麽的站在原地都不动。
「原因吗?可是我不想告诉你怎麽办?但是你必须要过来,不然我就在你的面前杀掉馨。」
我紧咬着下唇,是犹豫,非常的犹豫,她刚才才动过我的丈夫,我现在却要为了她而去找死吗?找我到底又是为了什麽?他到底是谁?为什麽要拿女王要胁我?「威胁我没有用!」
其他人则是惊讶了一下,通常司徒净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死去,尤其还是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人,看到仇恨是真的很深也说不定。
但是她还是动摇了,毕竟那是她的祖母不是吗?她怎麽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祖母被杀掉?问题是这个男人怎麽知道她不忍心看着别人死去,而拿着女王来威胁我?当我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内心是非常的心虚的,还是反覆的问着自己,真的可以见死不救吗?自己到时候会不会突然冲出去挨了那一刀?
你…到底是谁?为什麽知道我的弱点?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为什麽到了最後,你还要特别的叮咛女王不可以伤害我?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刚才女王是不是叫了他大长老?那麽他就是长老会的头头?
我的手心顿时冒出了冷汗,双脚开始犹豫的想要迈开脚步走过去,因为我也害怕他。
「真的吗?好有毅力喔。」他讽刺的说,非常的故意,「反正我也打算把她砍掉了,即时你不过来她还是会死,只是你可以帮她延长生命,除此之外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意义。」
「那我过去又有什麽意义?」我很认真的回答了他,非常莫名奇妙的问题,不是吗?
「意义当然还是会有,因为你看不到那个意义,所以你才会说「有什麽意义吗」?的这一种话,可是对我来说又不一样了,真正没有意义的人,是对着我;而我,只不过对你心存好奇罢了,你既然觉得没有意义的话也无妨、不走来也无妨,因为死的人不是你,你当然觉得那没有意义。」男人跳下了树,微笑了一下,周围的一草一木随即枯毕,就连树上的鸟类都也掉了下来,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在路上行走的动物用着肾上腺素所激发出来的速度,花了三秒钟跑掉。
「你做了什麽?!」我错愕的看着他的微笑,以及枯死成一片的花草树木,没有半个留下来,全部都枯萎了。
段厌则是有兴趣的打量眼前这一个男人,他讨厌他发出来的气息,相对的也喜欢这一股气息。
「因为你觉得没有意义,不是吗?」男人往着司徒净走去。
「我的意义并不是指着个!你不要伤害无辜的生命可不可以?!」我慌了,看着他的靠近不禁的往後走了几步。
「抗拒我吗?」
「你到底是谁?!」我生气的盯着他,这才看清楚了他的面容,他的皮肤很白皙,有着一头很平凡的黑发,一双深邃的黑眸,看上去与人类无一异常,但是太过正常的人总是特别的危险,在眼前这一位男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他的头发上还箍着一个很普遍的蓝色发圈,标准的一等一美男子。
「这个嘛…即使你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你以後会认识我的,不用太着急没有关系。」他似乎很满意司徒净的反应,所以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但仍在靠近司徒净,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不觉得你该跟我保持距离吗?!」
「何必?同样都是妖,保持距离做什麽?」
「噬血族。」段厌想了一下,才想到他的种族。
「那不是绝种了嘛?」我更加的错愕的望着段厌,想要向他寻求真正的答案。
段厌点了点头,「是绝种了没有错,但是你的眼前就有一个了,因该活了很久、很久了,比在场的人都还要年长。」
「暗黦g的主教啊?难怪认得出我呢。」男人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暗黦g的人对有黑暗能力的人都敏感,「是活得很久了没有错,不过你们都和我一样。」
大家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打什麽哑谜,因为他说的不明不白的,不过段厌马上就了解了,「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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