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明此时冷哼一声,“既无物证,又无人证,就敢状告我们柳家?怎么,看我们柳家如今落魄了,敢欺主了?”
张富与张贵浑身一抖,被柳长明的气势吓了一跳,他们只是赌场的伙计,并不是家生子更不是签了死契的下人,这才壮着胆子来赌一赌。
“好了,此事既无人证,也没物证,纯属你们兄弟二人的猜测便胡乱传言,来人,拿出去一人打十个板子,以儆效尤。”
“大人!大人我们真的有冤情啊大人!”
“退堂!”
拍木再次一拍,官老爷悠哉哉的与师爷离开了,柳长明也拂袖而去,堂上只有张家兄弟挨板子、哭闹的声音。
围观的百姓摸了摸脑袋,这才多久就完了?
顾长珺轻笑一声,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顾长珺故意道:“这从头到尾那柳家大夫人就没出现过,官老爷派去的人是不是进了酒楼喝晕了?”
说完,顾长珺便施施然的离开了,留下了一众若有所思的百姓。
顾长珺刚走过一条街,便进了一茶楼。
她径直来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伸出手轻敲了三下,门很快便被打开了。
陈三笑着请顾长珺进屋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