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浩天插言道:“是啊,当然吃饭啦。”
张从宾步步紧逼道:“两位大哥,你们即然还要吃晚饭,这不得了,我那里已经做好,你们过去顺便过去,一则你们也吃了晚饭,二则我算我赔礼道歉了,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不是很好嘛。”
“这、、、、、、”方启明沉思片刻,自也觉言之在理,随机便答应了下来,“行、行、行,你先一步,我们随后就到。”
“说好啦,方师爷,我在前面等着你们啊,兄弟们,酒肉我都摆好了,麻利,就等着你们了。”张从宾说着便往前面安排去。
且说方启明回房和雷浩天一通猜疑合计,觉得张从宾他们别无他意后,又交待手下不许多喝酒后,随着便带领众人前往饭堂吃饭去。
张从宾决定一人一桌劝酒后,三人随着便在饭堂门口恭候来,当见其走来时,立刻便迎接上去,热情招呼方启明与雷浩天到主桌去坐来。
方启明面对着丰盛酒席,一番客套后,随着便在主桌前坐了下来。
不说吕正春、彭青山二人如何招呼安排,但说张从宾安排方启明与雷浩天二人在主座坐定后,随着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便慷慨激昂地所有的人劝起酒来。“各位弟兄,刚才得罪之处,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还请众位多多谅解,为了表示我们的谦意,话我也不说多了,皆在酒里啦,我先喝为敬了,还请众位多多赏脸,干了啊。”说完一口气便连喝了六杯去,而后抓起酒壶,便为方启明等人斟酒添杯去。
方启明面对其热情洋溢的话语,随着端起面前的酒杯,也是一通寒喧客套,而后,为了表示双方所有误会皆已烟消云散,也是一口气连饮了六杯去。
其他两桌之人见之,自纷纷效仿,自也是六杯连饮而尽也,众人随着便在张从宾三人的招呼下边吃边喝起来。
酒席上,刘武、全兴、大勇等人由于已经连续几日,都没有大势喝酒吃肉了,现在猛然有了机会,又岂肯错过,随着几杯水酒下肚后,自觉不过瘾,言谈中随着便猜宝划拳来为了喝得痛快,并丢小换大,用起大碗喝酒吃肉来。
方启明、雷浩天二人见之,自生怕其喝醉而误事,自不时地提醒刘武、全兴等人也,然而,那大勇等人自是左耳听右耳扔,虽当面答应好好的,但转过脸去,便又‘五啊六啊’地叫喊起来。
张从宾三人为了方便晚上营救福居,自深怕其不少喝,而不醉,更是以赔礼道歉的名义,轮桌敬酒也。
且说张从宾在轮桌敬酒中,当发现对方人数不够时,悄声向其人员询问了一下,得知还有两个没有过来,在走廊过道里看守人犯时,向吕正春,彭青山二人丢了个眼色,知会后,随机起身来到了厨房,拿了些牛肉、抱了一坛酒,便向关押福居的那间房子奔去。
且说那两名看守正在为不能参加而懊恼着,当猛然看到张从宾提菜抱酒走来时,自是欢喜,急忙便迎接了过来,“哥们,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
“这没啥,我只是略尽地主之意而已,不够的话,我会随时给你们送过来的,你们吃着,我先回去了。”
“行、行、行,谢了,不送了,你走好啊。”两人说着不等张从宾离开,便就地取材,蜷腿坐到福居的那间房门前,从酒坛上拿下酒碗,打开酒坛,倒满了碗后,二人便你一碗、我一碗地边吃边喝起来。
张从宾自是欢喜,随着回到大厅后,便又劝说起方启明及雷浩天等人喝酒来。当他劝酒中看到那方启明、雷浩天二人把持着不过多饮酒不说,而且还再三喝斥劝说手下少饮时,刹时,便和吕正春、彭青山三人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轮番专向二人敬起酒来。
方、雷二人面对着三人掏心掏肺的劝说,盛情难却下自也喝了不少,虽然没有达到醉酒的程度,但也迷迷糊糊只想睡觉的份了。
书说简略,话不絮繁。话说方启明一行张从宾三人的左右劝说下,一个个直喝得五迷三道,头重脚轻,刘武等人才在方启明二人的再三催促下,依依不舍地离开酒桌,东倒西歪地回房休息去。
不说方启明他们回房后如何,但说张从宾三人看他们除方启明、雷浩天二人还有些清醒外,其他之人尽皆已经酒醉,自是欢喜,当一番观察了解了他们的换班时间后,私下了随机便做起行动前的准备工作来。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是夜三更时分,三人趁着夜深人静,天黑夜暗之时,便出了自己所住的房门,向关押福居的那间房门前走了过去。
但说张从宾出了房门后,着令吕、彭二人监视方启明那间还亮着灯的房间后,自己一个人便独自向福居所住的房间走去,当他看到两名守卫,由于酒醉的原固,已经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睡得如同死猪似的,虽有声而无敬觉之力也,张从宾自不惊动他们,蹑手蹑脚飞步到了房门前,伸手拽下上面了铁锁,而后,轻声推门便走了进去。
福居夫妇二人还没有睡,正在灯光下唉声叹气、伤心落泪,当猛见一个素不相识之人无声走进时,虽感诧异,但由于没有认出张从宾来,又不知对方进来做些什么,一时间,自不知话该从何说起才好也。
张从宾见其没能认出自己,急忙道:“福哥,是我呀,怎么你不认识我的啦?”
福居猛闻,顿感吃惊,诧异地问道:“你,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