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玉佩下落,唐凡兴奋劲儿一把抓住端木诗函手臂,快道:“立即带我去拿!”拉着女子就跑。
喂,你捏疼我了!端木诗函伸另一只手,使劲捶打唐凡,一阵埋怨。
唐凡一心只想灵髓之诀,至于旁边女人,他可没心思管疼不疼,蛮力拖拉。咦不对,她闺房在哪里?走着走着,唐凡这才反应过来,停下脚步。
“大木瓜,是那边啦!叫你瞎慌张,哼!”端木诗函往相对方向一指,不屑辱骂。
“你不早说,快!”二人又转身,疾步离开。
当他们身影刚刚消失在花圃一边,随即兰钰儿从正方向位置匆匆跑来,四周望了望。摁?明明听见有人在打闹,怎不见影子?
位于朝南一块风水极好的桃花林小廊桥处,唐凡、端木诗函走来,驻足在一栋阁楼七彩琉璃瓦大房子门前。哇,这小妞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也太奢侈了吧!记得上回来的时候,她闺房不是这里啊?
端木诗函瞧他东张西望,一副鬼鬼祟祟模样,嗔道:“傻眼什么,还不快跟我进去!”
“进去?”
唐凡吞了吞口水,怕是不敢!在这个古人时代,未出嫁女子有规矩,凡待嫁之女不能随意带男子入内,否则被视为不贞,何况现在是晚上。让人瞧见,定背负不守节操罪名,哪怕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明珠,同样不列外。
诗函,要不我在外……
给我进来!端木诗函颜怒命令,吓得唐凡一步迈入门槛,憨憨自笑。
口是心非,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那样,哼!端木诗函很自然说出这句话,便向大木床旁边一个木盒走去,打开,取出包袱。
我的天啦,她就这样放,幸亏没人偷,不然连个小毛贼都难不住,这也算藏在安全地方!唐凡暗暗无语,两手搓了搓,宝贝即将到手。
“呐,东西在这儿,都没打开过呢!”
见着包袱,唐凡脸色大喜,二话不说接过,将宝贝抱在怀中。
这家伙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看他那无耻坏笑,好似一副欠人三枚金刀。“唐凡,里面装的是啥呢?”
下山历经这么多来来回回曲折,加之山上日子,唐凡对端木诗函的信任应该说可以完全到相信,单凭帮她端木家去剑冢开始,连生死都敢置之度外,就没把她当做外人。
“诗函,里面可是宝贝!”
“宝贝?”
唐凡打开包袱,拿出玉石令牌、一幅轴画、几枚金刀币及一件夜行黑衣,再无其他东西。他在东翻翻西找找,似乎没看见他想要的东西,翟疑道:“我明明放在里面,咋不见了!”
玉石令牌,端木诗函倒是见他拿出来过,便觉没奇怪之处,不过刚刚拿出的这幅画卷,引起了端木诗函注意。出于不解,她拿起壁画观摩起来。
不足一秒,端木诗函脸色一沉,恶道:“唐凡,这画上的女人是谁!”
灵藻玉佩没找到,他哪里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人都快急死了。无奈,干脆将整个包袱反倒过来,只听“吱”一声响,一块方方正正的碧玉色玉佩掉出。
“灵藻玉!”
唐凡大眼一亮,从未有过的贪欲,这一刻双眼比偷贼还偷贼。双手捧起正正方方的灵石玉佩,如获至宝,哈哈大笑。
气死个人了,居然不搭理我!索性,端木诗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夺唐凡手中玉佩,另一只手拿着壁画,脸色薄怒碎道:“她是谁!”
为回来取这块玉佩,唐凡险些把命都给搭上,刀山火海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却被端木诗函给抢了去,能不恼怒。当下严厉声色道:“马上还给我!”
“画上女人是谁!”
端木诗函从小养尊处优,性格较霸道,对于自己想知道的,任何人必须服从,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傲然,声音可谓比男子还要大。
“我娘亲!”唐子墨如实回答。
胡说八道,你少欺骗人,在山上时候你不是说没见过你娘,现在怎冒出来?噢,我明白了,这画上的人是不是你在外面勾搭的女子,或是山上某个女弟子,给本姑娘老实交代。
不知怎地,端木诗函一下子像发了疯似的咆哮,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何。
山上时候,关于唐凡一切,他颇有告知端木诗函与凌紫轩大概,当然,有些重要环节肯定不能讲,所以才造成现在场面。
唐凡眉头紧皱,说实话的时候她不信,不讲真话嘛她非得听老子编,这不是范二是什么!
“她真是我娘亲!”
好啊,为了这个破玉昧着良心对我撒谎,枉我好心待你!她越想越气闷,内心有一种莫名委屈,便举起玉石要砸姿态。
唐凡两眼张大,姑奶奶,砸不得,那玉石等同我的命!
“我在问你一遍,是谁?”相对端木诗函来讲,一个玉佩并非什么贵重之物,她可以随便砸。但是,她却不知‘灵藻玉’的真正价值,若玉碎了,神诀无法打开。
眼下,端木诗函将玉石高高一举,随时会暴击可能。
此状,唐凡已顾不得其他,要是这真砸了,我会杀了她。当即一个冲撞,这家伙直往端木诗函身子狠撞。
“啊……”
屋内传出一声女子娇呼,只见两个身影向后冲退。
“嘤——”
在是一声女子呻吟,端木诗函活生生被唐凡撞击贴在墙壁上,只觉胸前疼痛,两手被这无耻家伙逮住,不能动弹。
明明是被这家伙欺负,可不知为何,女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