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看清来者何人的同时,对方已是跨入殿内,屋外的寒气还围绕在他乌青色的官袍上,胸前是彩绣仙鹤腾翅吉图,走得很是匆忙让他站稳原地仍需喘息了几口气,才抱拳拜见道:“臣魏秉诚,拜见公主,公主千岁。”
过去揽月宫的常客,但是自从齐渃与齐潇那明明暗暗遮遮掩掩的关系在朝中恣意横行之后,他已有一年没有再前来过,上一次前来还是跟着齐潇前来探望她的事情,而最近一次见面还是游湖的那天。
不再前来揽月宫避嫌是其一,更重要是要断了自己的痴望,而齐渃也不再是过去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她多少理解了魏秉诚无意中投来的目光和有时若有所意的苦笑。
既然无法回应他的感情,齐渃不会虚情假意的前去维持过去关系,虽说失去一个良师益友很是可惜,但为抱有赎罪或是歉意同情的交流,对她而言太过虚伪,更是对对方的残忍。
但至始至终,魏秉诚在她心中依旧占有一席之地,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