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扭了扭手腕站了起来,走向铜镜看了一眼脖子上的伤痕,窥着江姗问,“现在你能跟我说要带我去何处见什么人了吧?”
江姗走到她的背后,捏了捏自己的鼻子道,“白烨,你好臭,几日不曾换洗了?”
白烨尴尬道,“好像颇有数日了,我做无常不必梳洗,来到阳间也常忘了的。”
江姗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道,“你哪里也别去,我先叫人打水为你沐浴。”
“这——”
“你若不沐浴,只怕我会先被你熏死。”江姗再不给白烨机会,几步退了出门,白烨听见关门的声音,对着铜镜摇头苦笑。
江虞的朱钗放在铜镜前,白烨捡了起来,朱钗样式简单,看似朴实无华,实际华贵非常,单是朱钗上的一粒珠子已经价格不菲。
她一清早出去做了什么呢?
须臾,白烨被一群鱼贯而入的丫头带走领去另外一间房间。巨大的鱼鸟屏风后放着一大大的浴桶。白烨不习惯别人服侍便推辞了婢女的好意,自己一个人褪下衣衫坐在了浴桶之中。
雾气氤氲,她仰头靠在浴桶边上,闭上眼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