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红缠笑了,苏全便把手背到背后,跟着笑道,“高见?高见倒是谈不上,老奴只是问苏姑娘,您既是重师道,为何不重孝道?王爷可是一直盼着与苏姑娘早日团聚。”
苏全虽是笑得眯上了眼,苏红缠却瞧出了这人眼底的冷光。
笑里藏刀么?苏红缠挑了挑眉,“苏老可知,红缠睁眼便在情谷,师尊说红缠是江流儿。”
“既是江流儿,那便无父无母,如何重孝道?”苏红缠边说边看着苏全的眼睛,见他眼底无波,才又道,非是红缠不重孝道,实是红缠无父可孝,无族可亲……”
苏红缠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苏全打断,“苏姑娘这话未免太过了。王爷十年前,便去过情谷,寻过苏姑娘。苏姑娘怎可说无父?”
“哦?”苏红缠与苏全交换了一个眼神,她记得,当她说到‘无父’,‘无族’二词时,苏全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寻过便算是有父?”
“苏姑娘莫要强词夺理!”苏全瞧出苏红缠眼中的戏谑后,神情愈发严肃,“老夫且问苏姑娘,若是有父,苏姑娘孝还是不孝?”
“红缠身负师恩,时无暇行孝。”苏红缠听着苏全的自称从‘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