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商东晨这种爱玩性格的人,如果要他在床上躺一个月,那无疑是要他的命。10gfz。
在床上躺了五天后,商东晨就受不住了,商东晨身上贴着的那膏药果然如老大夫说得那样,是个难得一遇的好药,在几天后,每天夜晚,寒府里都能听见商东晨委屈跟寒陌如讨价还价的声音。
◇◆狗急
像今天这样,房间里,商东晨顶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珠子看着寒陌如,苦苦哀求道,“如儿妹妹,晨儿身上好痒,可不可以起来抓痒?”
“不行。”寒陌如想也未想,语气非常坚决回答道。
“可是真的好痒啊,如儿妹妹,你就让晨儿抓痒啦!”商东晨不死心,死死拉着坐在床沿上在绣着婴儿服的寒陌如哀求。
寒陌如终于受不住了,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回答道,“不行,晨哥哥再不听话,如儿就要回自己房间,不在这里陪你了!”
商东晨一听,噘着嘴巴,露出委屈表情,瞪了一眼寒陌如,让出一步,开口说,“好啦,好啦,晨儿不抓了,如儿妹妹不要走好不好,留在这里陪晨儿啦,晨儿要跟如儿妹妹在一块呆着啦!”
见他妥协,寒陌如才软下态度,陪着他说说话,尽可能让他分散注意力,这样他才不会把精力放到痒那块地方上去。
半月过后,商东晨见如儿妹妹每次陪着自己都干自己事情,都不跟自己聊天,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能数着蚊帐上面有几只蚊子在上面飞来飞去,商东晨最后噘着嘴,拉了拉寒陌如手臂,打断她绣小孩肚兜的动作,扁着嘴,可怜巴巴看着她说,“如儿妹妹,晨儿想画画啦,好无聊哦,每天躺在床上,晨儿都快要忘记怎么走路啦!”
寒陌如听完他这句话,怔了怔,她望着他想了许久,终于让寒陌如想出一个好办法,就是如何让商东晨躺在床上,不用起来也可以画画打花时间的办法。
当天,寒陌如招来小伍,叫他去了镇上最有名的木匠家做了一个可以吊起来的画框,当天下午,寒陌如就叫人把那画框挂在了蚊帐梁上。
商东晨看着眼前这个画框,他只要一伸出手,就可以在头顶上面那个画框上面作画,他高兴极了,转过头,向寒陌如咧嘴笑道,“谢谢如儿妹妹,晨儿以后不用再无聊了,可以画画啦!”
寒陌如笑了笑,看着他说,“有了这个画框,晨哥哥就可以躺在床上画画,在接下来半个月里,晨哥哥就不用喊无聊了!”
“嘿嘿,谢谢如儿妹妹,晨儿好喜欢这个画框哦!”商东晨望了一眼头顶上那个画框,冲寒陌如甜甜一笑,心满意足说道。
寒陌如不知道,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商东晨有了这个画框之后,每天都要画上三四幅画才罢手,半个月下来,五六十幅名震全秦国的名画又出了一批。
“如儿,晨儿实在是太厉害了,现在,爹那帮朋友各个拉着一张讨好笑脸来跟我要青兰先生的画,咱们寒家的生意那是一炮而红啊!”饭桌上,寒天柳一脸兴奋,把他今天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跟饭厅里吃饭的寒母的寒陌如说了一遍。10gfz。
寒陌如听完,摇头笑了笑,自从前两天她把画框安到商东晨房间里去之后,商东晨每天画了三四幅画,这件事情被寒天柳知道后,他可是一脸欢喜就把商东晨画好的画给拿了过去。
“如儿,你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评说晨儿的画!”说起这件事情,寒天柳又一脸兴奋,开始放下手中筷子,摩拳擦掌看着寒陌如问。
寒陌如冲寒天柳摇了摇头,抿嘴微笑看着寒天柳。
寒母看到这么兴奋的老爷,也跟着停下筷子,看了他一眼,问道,“他们怎么说?我就想不明白了,几幅画而已,也让外面那些人用那么多银子去买。”
“你知道什么,这叫艺术,艺术你知不知道,哎,跟你一个妇道人家也说不通的。”寒天柳听完寒母这句话,立即气红了脸,拉长着脖子跟寒母争辩,说了几句,寒天柳一摆手,给了寒母一个跟你说也是白说的表情,于是撂下嘴不解释了。
寒母见状,嘴巴勾了勾,露出一脸不屑表情,她就是不懂艺术,一幅画而已,又不能吃不能穿,要来只能看,有什么用,还不如银子来得实用呢。
寒陌如听了寒母话,摇头笑了笑,她这个母亲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舞文弄墨,所以每次寒母见寒天柳买那些古董字画,她都会说一些不齿之话,把寒天柳给气得个半死。
今像行泪痒。“爹,外面的人是怎么评说晨哥哥字画的?”寒陌如看寒天柳这么生气,为了缓和父母之间这种紧张气氛,寒陌如转移话题,看着寒天柳问道。
寒天柳见话题重新回到自己喜欢的,于是又恢复兴奋笑脸,跟寒陌如说,“外面那些人说,最近青兰先生的画好像比以往变了好多,以前青兰先生的画是随意而画,现在,他的画充满了对生活的一种向上态度,很温馨。”
寒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