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怜了仁儿,阮氏愿意给儿子时间,拍拍夫君的手:“让他自己静静也好。只是……”
她有些愧疚地看着丈夫:“眼看不足两个月就要秋闱了,偏碰上这事,我怕这孩子这一科……”
安真酉浑不当回事:“这科就是让他去试试场,知道知道深浅。他老师不是都说了吗,他这科取中的希望不大。”
阮氏沉默,她并不是软弱的女人,当时没有勉强儿子回家也是期望他能自己坚强地走出来。她的儿子,怎么能被这种儿女情长打倒?别人看不起,就应该更努力才对。
或许,也是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儿子。
这场戏一半由乔娘子而起,一半却是她亲手导演的。
“别多想了,他是宗房嫡长子,将来要撑起家业的,将来要经的挫折多了,这算什么……”
安真酉细细地抚慰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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