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回她没闻着药味,也没听到几个皇子侍疾的声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从外室走至内室,却见屋内灯火通明,而那位患有重病的男子穿着一袭紫色暗纹的长袍,袍上又穿了一件蚕丝纱衣,正襟危坐,凤目含笑,本就倾城的容颜越发动人,脸色红润丝毫不见病态。
脚步一顿,她有些不解:“皇太君这是?”
“陛下,本宫没病。”徐自臻见她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襟口衣领朵朵红梅,衬得她肌肤白皙如雪,不禁勾了勾唇。
没病?那还把她叫来,耍她吗?安然有些不满:“既然皇太君身子康健,朕就不打扰太君休息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还没走几步,那人就出声阻止道:“陛下,留步,本宫有事欲与陛下协商。”
有事?什么事要借病才能说,安然脑子里问题,不过还是折回向他走过去。
“陛下,应该还未用晚膳吧!一起用如何?”
“皇太君宫中吃食独绝,朕却之不恭。”
听到她同意,许自臻满意地点点头,吩咐贴身侍人去传菜。
因为事先做了准备,菜上得很快,两人跪坐在席上面对面,颇为优雅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