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院子里面,都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了, 也没什么需要弄的。虽然现在这房子空下来了, 但是房言坚信,留着就是增值的。反正钱放在钱庄也不能生多少钱。
办完手续之后, 房言见陈广也算是比较伶俐的人, 于是问道:“小哥,你家是哪里的啊?”
陈广笑着道:“我这也不记得自己是哪里人了。只记得有一年家乡发大水,我跟着村里人乞讨过来的。后来跟着大家打打零工, 再后来卖去了一户大户人家,在少爷面前当差,识得了一些字。只是再后来,这家人回南方去了,我习惯了在京城,就自己赎身出来了。然后在城里当当学徒什么的,后来就来了这家店里,一开始也是端茶倒水的,干了几年才能独当一面带客人去看看房子和土地了。”
房二河听着陈广的话,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问道:“你可曾成亲了?”
陈广笑着道:“还没呢,别怕大叔笑话,我今年都二十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