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涌而出。
冬生所有的知识,也不过是来自两个表弟贡献的春/宫图,照葫芦画瓢而已。
当然,男人的本能总是有着无穷潜力。
他的手颤巍巍来到身下人儿最隐秘羞耻之处,明明是在安抚身下人,却不知为何自己的喘息身越来越粗,难以抑制,身体灼热得几近爆炸。
感受到手下花/径已染湿意。冬生终于是深呼吸一口气,置身秦珠玉中间,暗哑着声音开口:“小玉,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秦珠玉此时已经是意乱情迷,只讷讷地应了两声。
冬生进入的那一刻,秦珠玉突然从怔忡中惊醒,她啊的一声大叫,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对始作俑者又抓又咬,吸着凉气直叫疼。
而这下,冬生却是重重舒了口气。心里最坏的打算不过是,她失忆前曾是罗敷有夫,自己最终落下个霸占□的罪名,或者再不堪点,便是通/奸。
而今证明他的小玉还是完璧之身,说明她之前必然还未许配给人。
冬生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
不过身下的人显然已经是揭竿而起,完全没有继续配合的打算,对释怀的冬生又推又打:“死书生,你弄疼我了,你出去!快出去!再不出去,我揍你了!”
这个时候的冬生,满心都是喜悦,自然是不会半途而废,在她的暴力之下,反而是更加挺进一步。又摁住她作乱的手在她的身体两侧,低头狠狠吻住她怒骂的小嘴,动作由缓渐急,唇齿间的声音,也逐渐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秦珠玉还是疼,只不过这疼痛中渐渐夹杂了些其他的感觉,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甚至还有些说不出的愉悦。
有些难耐,有些羞耻。
第一声呻/吟出来时,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咬住嘴唇。
“小玉……小玉……”冬生声音愈加急促暗哑,所有的感觉都朝两人相交的地方涌去,大滴大滴的汗,从他额头滴在秦珠玉脸上。
陌生而羞耻的感觉,将秦珠玉充斥,身体好像不能自控,越爬越高,仿佛要登上云端。她害怕地抱住冬生,全身紧绷,嘴里下意识随着冬生的喘息唤了他一声:“书呆……”
然后便忍不住颤抖起来,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
此时的冬生也是到了强弩之末,被她这样缠着,身体控制不住重重一抖,痉挛许久,抱着她,翻身倒在床上,身体久久才恢复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撸点变尿点~~这样都被锁,俺很无语啊~~
那个……既然都看到这里了,还没收藏的就收藏下呗,顺便打个分留个言吧~~
☆、花开了
早上鸡打鸣时,秦珠玉悠悠醒来。此时天还未亮透,不过帐内仍旧有了光线。
她睁开眼睛眨巴了几下,脑子懵懵地响起昨晚的事情。到底是初为人妇,不免有几分羞赧。悄悄转头,见冬生眼睛紧闭,嘴唇轻抿,呼吸均匀深沉。秦珠玉心里不由自主升上一股欢喜。
她嘴角含笑,轻轻伸手描绘了下冬生的眉眼,忽然眼珠子一转,贼兮兮地将覆在两人身上的大红喜被,慢慢掀开了少许,又垂下眼睛,贼兮兮朝里面看去。
终究有些心虚,隐隐约约从冬生赤溜溜的胸膛看下去,视线还未滑过腹部,便赶紧将被子放下。
只是放下后,又耐不住好奇,再次打开被子。如此反复几次,冬生头晚再如何劳累,也终于被她扰醒。
见冬生睁开眼睛,秦珠玉赶紧收手,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装睡。
冬生瞥了她隐隐跳动的眼睫,无奈地笑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我是你相公,想看我不用偷偷摸摸的。”
秦珠玉瓮声瓮气啊了声,摇头摆脱掉他的手,睁眼凶巴巴反诘:“谁要看你,羞不羞?”
“那我看你好不好?”说着,冬生趁她不注意,猛然将两人身上的被子全部揭开。
秦珠玉被这动作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扬着拳头,往冬生身上招呼。可打了他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着寸缕,赶紧抱胸捂住身前春光,可是挡住上面,下面又在失守。慌慌张张恼羞成怒片刻,方才想起扯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包住,只留着张小脸在外面,还不忘拧眉怒骂笑得胸膛起伏的冬生:“死书生,大色胚!”
冬生笑得更厉害,本来在男女之事上,他向来恪守礼节,洞房花烛夜是借了点酒胆,方才顺顺利利。今日一醒,还想着会不会不自在,可被秦珠玉这样一闹,他哪里还会想到羞赧二字。就连自己光着身子露在晨光中,也未察觉有何不妥吗,反倒是看着秦珠玉乐不可支。
秦珠玉骂完,才看到冬生光溜溜的身子,下意识由上到下扫了一眼,赶紧面红耳赤地转过身捂住眼睛,只是,那指间明显留了缝隙。
冬生发现她的小动作,干脆掰开她的手指,凑在她耳边道:“你想看就看,我真的不介意。”
“谁想看?”秦珠玉死鸭子嘴硬,手却已经放下来,僵硬着身子,昂着头,片刻,终是忍不住,眼睛微微垂下,斜睨到自己好奇的部分。
良久之后,只听她别扭地支支吾吾开口:“丑死了!”
冬生哈哈大笑,俯身上前,将她那张别扭又甜美的小嘴吻住,手下用力掀开被她裹做一团的被子,钻进去与她紧紧相贴。
“你……你干什么?”秦珠玉被封住嘴,呜呜地挣扎。
冬生咬了咬她的耳朵:“你嫌弃他丑,他不同意,所以要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