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了几步,冬生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揉了揉被她咬痛的耳朵——这是人耳又不是猪耳,这死丫头下口可真是没客气,估摸着该破皮了。
不过更让人郁闷的是……冬生垂头,盯着自己腹部下方,那里已经明显的凸起一块,好在是晚上,不然他堂堂一介书生,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见人了。
回到家中,冬生的身体已经恢复平静。点上灯后,他看了眼秦珠玉,才发觉她额头有很长的一道红印,忙找出药箱,让她坐下为她擦药。
大致是还沉浸在成功咬了死书生的胜利当中,秦珠玉任他擦药时,还依旧昂头得意的模样。冬生实在看不下去,嗤笑了一声:“还以为你打架赢了呢,怎么人家沈春花一点伤都没见着,你倒好弄了这么长条印子。别不是要破相了吧!”
秦珠玉一听,脸色一跨,从椅子上跳起来:“我当然是赢了,你没看我把沈春花打在地上了吗?我又不像她那么泼妇,又抓又挠的。”说完,才忽然意识到冬生最后一句话,尖叫了一声,赶紧找来镜子,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痕,刚刚的气焰立马又小了下去,喃喃道,“不会真破相吧?我这么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