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问我的事情不是德斯科拉达病毒吧?
“不是。”要问的是超光速航行问题。格雷戈一直为此绞尽脑汁。在监狱里,他除此以外没有思考过其他问题。上次安德与他谈话时,他由于身心交瘁、屡受挫折而泣不成声。他在大量的纸上写
满了方程式,全部摊开在被当作囚室的保安室里。
“你不关心超光速航行吗?
听起来很不错。
她反应平淡,使他深感失望,几乎到了伤心的地步。他想,绝望也就不过如此了。科尤拉对德斯科拉达病毒智慧的本质绝口不提;普朗特为杀灭德斯科拉达病毒而奄奄一息;韩非子和王母努力想一下子把多年来在几个领域的高深研究复制下来;格雷戈身心交瘁。而她却不露声色。
她一定清楚地听见了他的苦恼,就如同听见他在哀号一样。
别这样。
不要这样。
“你办到了,”他说, “这是可能的。”
我们从来没进行过超光速旅行。
“你策划过跨越光速的行动。你找到了我。”
安德,是你找到了我们。
“不是这样的,”他说, “我发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