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言猛地惊醒过来,觉得身上比睡前更冷了,但后背额头又都是密密麻麻的一层汗,连衣服都湿透了。
如果是个普通人,这会儿肯定意识到身体情况不好,该吃药或者去医院了;但顾嘉言不是普通人,他伸里够出手机,浑浑噩噩地翻出孙笑的名字,给她发了条短信。
【to小太阳:我有点冷。你什么时候有空?】
过了两分钟,孙笑没有回复,顾嘉言又愤愤不平地发过去第二条。
【to小太阳:不查岗了?这么放心我?】
然而孙笑还是没回复,顾嘉言就拨了电话过去,响了一分钟也没人接听。他恼怒地把手机远远一扔,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顾嘉言那天打架时上了头,根本没有自我保护的动作,虽然把对方都打趴在地,但多少也受了些外伤,回到家不但完全没处理伤口,反而还大冬天敞着窗衣着单薄地睡了一个晚上,很快就引发了高烧。
本来赶紧去医院也就问题不大,但他心灰意冷地又睡了——或者说晕了过去,这一下情况就严重了。
顾嘉言在家躺过了一整个双休日,直到第二周的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