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胡乱地摸着身后的男子。
刹那间男子的力道变得极大,几乎能将肠道的褶皱全部撑开。
根本禁不住她那销魂的收缩,男子也缴械投降。
苏雪终于可以有了喘息的时间,抢在另外几人上来前,她主动坐到地上分开自己的双腿。纤细的手指将湿漉漉地花穴翻开,粉嫩的媚肉一张一合地颤着。
这么诱人的画面几乎是血脉喷张,饶是秦烈都觉得口干舌燥。吃了药的男子们顿时欲火焚身,只想赶紧将她操得不能再骚为止。
身上哪里都没有被放过,甚至是shuāng_rǔ都被男子用力揉捏,夹着ròu_bàng疯狂动着。
苏雪眯起眼睛,细细地数着每个人的次数。口中是两个男人的性器,身下的男子在后庭里搅动着,身前的男子则对花穴攻城掠食。
“恩啊~好腥,好好吃。”嫣红的舌舔着白色的灼液,张开嘴来回搅动着,满脸满足的表情。
已经套上的男子甚至将套子扯下,抓过她的脑袋狠狠chōu_chā着,恨不得将她的口腔和肚子填满。
“小聪明呢,雪。你以为这样就能快点结束?”
舔了舔下唇,秦烈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这么迎合的人儿,全然没有平时清冷疏远的模样,就像是欲火焚身的妖精贪婪地祈求jīng_yè。
让人恨不得将她射的满满的。
为了能快点结束而已。就能说出这种话来吗?秦烈有些不甘心,分明在他床上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冷淡而又拒绝的模样。
一想到她换了个人就不断地发骚,秦烈几乎要爆炸了。他从来都知道她的床上功夫很好,然而从来没有真正见识到她魅惑人心的那一面。
苏雪没有回话,并不是不想回,而是不能回。
口中被ròu_bàng塞满,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狠狠搅着。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混沌,笑容已经挂不住了。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会死掉吗?在母亲面前被十个男人lún_jiān致死。
这种事,怎么想怎么难以接受。
半个小时后,地上已经落了十几个盛满白色液体的套套。而男人们的体力明显还有余力,苏雪无奈地张着腿承受着,连哭泣都没有声音了。
“少爷……饶了我吧……”
被迫跪在地上,被人从后头深深地顶着,苏雪连眼泪都掉不出来了。
好累,好想睡。被调教过的身体依然散发着快感,ài_yè仍然在流淌,但是心里只剩下冷。
“这么求我不对呢。”秦烈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迷乱的样子,还是没有出声停止。
这时,一个男子将苏雪抱了起来,半截性器没在她红肿的花穴中。另一人用她流出的液体湿润手指,抚着那颤抖的花唇,试着往里探去。
“不,不行,会裂掉的!”苏雪蜷缩着身子,却将男子夹得更紧。
“该死,手指都抽不出来了!”用力抠弄着她的媚肉,男子坐到了一边,将硕大的性器顶着。
一旁的人也来帮忙,用力地分开她的腿,分开花唇。
小小的洞硬被扯开,露出里面的媚肉,滴答答地淌着水。
“啊~不……不行……饶过我吧……”
第二根也插进来了!苏雪咬着唇,眼前一阵阵泛黑。早该干涸的泪水扑簌簌地掉着,狂乱地咬着脑袋。
两人只是喘息了一会儿,就以你进我出的方式用力占有着她。
“不行,不行,会裂掉的……”
血已经顺着两人的性器流淌,苏雪委屈极了,声音都变得扭曲:“少爷,求你……”
啪嗒啪嗒的chōu_chā声并没有停下,待她适应些后,两人几乎是合拍地chōu_chā着,将小腹捅出可怕的轮廓。
要死了,真的会死掉的!
苏雪眯着眼睛,看着皱起眉头的秦烈,呜咽道:“烈哥哥……放开我……”
“放开。”秦烈对于这个称呼很满意。
chōu_chā瞬间停止,从她血流成河的下身退出来,苏雪躺在地上喘息不止。就像是快干死的鱼,伸手抓住秦烈的裤脚。
“乖,雪,现在泄出来给我看。”
左手将她的双手手腕紧紧抓住,拉到她母亲的病床边,秦烈笑容渐深。右手只是轻轻揉着她红肿不堪的蕊珠,不时刮过两片花唇。
“不……不要……”
在母亲面前这种事,她做不到。意识都快被逼疯了,苏雪眼神渐渐涣散。
“乖,来,泄给哥哥看。”
用力地狠狠揉捏着,苏雪只觉得腰部发麻,命令像是电流扫过每一处。大量的ài_yè喷涌而出,染湿了苏甜的床单。
“呜呜。”低声抽泣着,依然止不住下身的水液。
“真乖,现在就给雪奖赏。可以休息了。”沾满她ài_yè的手覆上她的眼睛,秦烈柔声说。
软软的身子就这么躺在了他怀里,简直比麻醉药更管用。
阿千立刻收起录影机,给男子们眼神示意离开。秦烈拿过墙角黑色的风衣将苏雪裹紧,依然是不断发着颤。
“这么怕我吗?”
在她耳边小声问,几乎是下意识地嘤咛着。秦烈心情很好,只是对着病床上的人闷哼一声,抱着苏雪离开。
午夜十点,秦烈拿着储存器来到病房,打开房门。
冷峻的面上满是轻蔑,“苏甜女士,你现在似乎过得很好。”
正被秦恒喂着夜宵的苏甜紧张起来,见鬼似的大吼大叫:“你到底要怎么样!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你要我装作没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