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口,口中化了大半的冰块掉了出来,亮晶晶的挂着血。秦烈皱起眉头,将那三个冰块拾起,推进了苏雪的后穴。
几乎是痉挛似的抽痛着,苏雪只能弯下腰,缩成一团,努力收缩着身体让冰块快点化掉。
“雪,舒服吗?还想要吗?”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秦烈笑容更冷,“特意为你准备那么多,你就吐出来糟蹋?下次让你流血不止才好?”
不是的,不是的!苏雪想大声喊叫,却只有破碎的字音。她低下脑袋,靠近秦烈,蹭着他的胸口。
她真的不能再惹他生气了,否则剩下来的日子一定会过的很惨。
说不定一怒之下杀了她,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是很喜欢。”看着她双腿乖顺地打开,不断颤着,秦烈满意地又塞了几颗。确定苏雪实在吃不住后才停下。
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顺时针画着圈轻揉。
“会不会暖和一点?”秦烈舔弄着她的耳朵,待苏雪的脸变得红润些许后,他才用手指沾了点苏雪口中的津液,缓缓地揉搓着她的yīn_dì。
疼痛混着快感翻涌,苏雪难耐地哼出声,不敢抬头看秦烈此时的表情。
她搞不懂,秦烈忽然又这么温柔,到底是想玩得凶一些还是玩坏掉?如果是前者就好了,心里开始祈祷。反正她只剩下几个月好活,熬过秦烈这段时间的暴虐,以后就会好了。至少会死得不那么惨。
秦烈不像秦恒。虽然玩的凶,收手也很快。平时不虐她的时候,还是很好的。秦恒只会不间断地找人训练她,甚至亲自监工。苏雪想到这忽然委屈,咕哝了一声,抬起水蒙蒙的眼睛看着秦烈。
想要他的亲吻。可是现在不能。
平生第一次感到后悔的味道。很苦很涩。可是选择是自己做的,苏雪又缩回头去,靠在秦烈的胸口,听着他沉静的心音。快感就像是小水珠聚集,越来越多,最后化为一道溪流不断往外溢着春水。
“乖,泄出来。”手指忽然戳进她的花穴里,秦烈低声命令道。
“啊……”
温热的水液就这么从花穴中四溢而出,弄湿了秦烈的整只手。苏雪眯着眼睛,不断地抽着身体,害羞地埋在秦烈的胸膛里。
“太简单了呢。”
秦烈忽然开口,将沾满她ài_yè的手指戳进口腔,捏住苏雪的舌头来回搅弄,“这种方式让你泄身还是太便宜了,不是吗?”
“唔?”
努力地卷动着舌头去讨好秦烈,苏雪疑惑地看着他那渐渐勾起的嘴角,害怕地颤了颤。
挂在天花板上的大屏幕打开,苏雪抬头后脸色顿时煞白。
嗯嗯啊啊的喘息和白肉交合的声音萦绕在房间里,音响效果极佳。望着屏幕里或赤裸或半露的人影,苏雪僵住了身子,赶紧闭上眼睛,恨不得自己成了个又聋又瞎的残疾人。
“张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挨操的。”啪的一声抽在她的臀瓣上,秦烈甚至好心地讲解起来,“这段,还记得吗?是你十岁的时候。”
“不……不要说了……”
极度的惊慌和恐惧甚至让她吐出了模糊的字音,苏雪不断摇着脑袋,泪水直掉,“不要看!”
“这段,是你被楚然调教的时候。三个男人操着你,是不是很爽?”扼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秦烈按了下一段,“这是你pò_chù的时候呢。雪,第一次被干就能吃下那么粗的ròu_bàng,我真的很惊讶呢。”
为什么会有这段录像!?
就是从这一天开始,苏雪有了许许多多恐惧的东西。原本单纯的人生也变得灰暗不堪。分明录像里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秦烈到底为什么还会生她的气?
果然,他还是站在他母亲那边的吧。苏雪想起他母亲的那句话,感觉碎成了一片一片。
要是不被生下来就好了。就不用碰到这种事情了。苏雪觉得自己快要哭死过去,她不想要看见这些东西。
“别哭了。”
见她哭的快要吐出来,秦烈按下暂停键,厌恶地掐着她的脖子,“不许哭。再哭掐死你。”
“掐死我吧……”
立刻现在马上!苏雪将自己的脖子往他掌心里伸,毫不顾忌手上的疼痛去挠他。
“想死?”
冷哼一声,秦烈将怀里发疯的人推到一边,开口道:“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死。”
苏雪无声地哭着,感觉浑身都疼的厉害,似乎已经游离天外。她发现这房间根本连寻死的可能都没有。
他是故意的。他想要玩坏掉,而不是玩的凶。
绝望中,苏雪突然止了眼泪。她记起楚然说的话,只要不吃药,也就只能活几个月而已。六个月,180天,她,说不定可以熬过去。当时秦恒派人教导的将近一年时间她都熬了过来。
现在明显比那时候舒服很多。
只是当时脑袋里想的是秦烈,现在,该想写什么呢?一旦确定了死期,一切都变得百无聊赖起来。快乐,趣味,希望,打算,这些都成了云烟消散。同时,所谓的痛苦也减轻不少。
反正都要死了,随便吧,无所谓吧。苏雪苦苦地一笑,窝起身子,不再去看秦烈,挪到墙角缩成一团开始睡觉。
“雪。”见她去裹地毯角,秦烈好笑地扯出一床轻柔的羽被盖在她身上,“怎么,又不想死了?”
苏雪点头。秦烈说什么她都会答应,只要现在能让她死前过的好一点,哪怕她真的想把她的眼睛挖出来她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