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旋转的按摩棒直接没入。
“啊啊啊!客人~嗯~好舒服,还要~”
摆弄着腰肢,微微青紫的肉穴一寸寸地往里吞着,女子覆上楚然的身,想要更卖力一些。
“滚。”又是一脚将她踹的老远,楚然斜靠在沙发上,看着被三个女子伺候得一柱擎天却眉头紧皱的秦烈,出言嘲讽道:“烈,感觉怎么样?哪个都没宝贝儿味道好吧?”
女人的舌头来回舔着秦烈的喉结,此时,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都滚开。”一把扯开正埋头于他胯下深喉的人,秦烈只觉得浑身都是气。一拳头砸在楚然脑袋旁的座椅上,“你故意的!”
“我可是无辜的。我只是想你现在在用什么手段对宝贝儿?”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楚然摘下平度眼镜,捋着自己微长的头发问:“把她借给我几天怎么样,在这事结束之前。放心吧,绝对弄不死。”
秦烈拿过一边温热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只觉得难受。满脑子都是苏雪,都在想她为什么骗自己,为什么不说话。又想杀了她,又有一丝隐约的酸涩情绪。
就好像深渊一样吞噬着,想逃,又忍不住去看。
秦烈这才打开自己的手机,接通家里的摄像头。
“哇哦,竟然是木马!不错不错,心真狠。”凑过来的楚然直言不讳地夸奖,对着画面评价说:“宝贝儿的两张嘴都要被干坏了,你看那口水都流的,你喂了媚药对吧,明早就会出现脱水症状。”
“你是在提醒我早点把她放下来吗,楚然,你什么时候对苏雪那么关心了。”秦烈眼中闪着阴郁的光,锐利森冷,“她是我的东西,你想都不用想。”
“当然,不过借用一下也是可以的吧?或者说是,寄养。”狭长的丹凤眼中满是渴望,楚然声音无比真诚:“你既然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我很乐意在这段时间内接手。”
秦烈没有说话。他伸手把手机的音量调高。
“呜呜呜——啊——”随着来回摆动的木马,喉中那几乎惨叫的哀嚎就没停过。秦烈拿出外兜里的遥控器,试着往上调了一度,并没有看出明显的作用。
“你不是说这玩意整个江城都能收到信号吗?”
“当然,你没看见宝贝儿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吗?”
对于自己的瞎,秦烈觉得又被楚然看了笑话,闷闷地收回遥控器关掉手机画面。
“喂!为什么要关掉,宝贝儿这模样多可口!”楚然连忙尖叫,秦烈却恶劣地笑着,看着他抬头的下身说:“接着放让你意淫她?门都没有。想要她的话,明早去我家把她接走。借给你十天。”
十天,够秦烈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楚然高兴得抱住秦烈转圈,“你可不能反悔啊!”
“我秦烈什么时候反悔过。”从鼻尖哼着,忽然,台下传来一阵骚动声。
台上的红布被缓缓拉起,一个美丽的女孩看上去刚刚成年,一身简单的白裙子,黑色的遮眼布。瘦弱的有些过分,身上还有红色的伤。手铐和脚铐发出闷响。
调教师将她的身子每一处打开,展示。鲜嫩得让人垂涎。
是个雏,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那不是林家小姐吗?季家的反应可真够快的。”吹了个口哨,楚然靠近窗口,品着红酒笑眯眯地说:“你让宝贝儿毁掉的那桩大生意,被射杀的人就是这林欢儿的哥哥呢。季家那群记仇的人,这才几天就把他们的女儿抓来抵债了?”
秦烈当然还记得在圣诞节前派苏雪去做的任务,射杀林从,将他送货的车队整个毁掉。季家的钱早就被林家拿去抵亏空了,这下丢了货物又没钱收回来,季家可以说是吃了个闷亏。
这个小姑娘能抵多少钱?秦烈嘲讽地笑着。只是当那调教师把手指伸到雏儿未开的穴中时,觉得有些头晕。
“哥哥,救我,救我!”
锁链喀拉喀拉地想着,林欢儿哭泣声越来越大。
这句话就像是针一样扎在秦烈的心里。有些愧疚感,就这么涌了上来。
本来只值两百万的人被秦烈以五百万买了回来,楚然吹了个口哨,眼神晦涩,“怎么,觉得自己做的事过分了?”
“闭嘴。”将哭的晕过去的小人儿抱进怀里,秦烈命令楚然开车回去。
路上,林欢儿怯生生地睁开眼睛,喊了一声哥哥。被秦烈抱了个满怀。
“以后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揉着她的脑袋,秦烈的语调温柔得能腻出水来,“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再丢回去。”
“你是,秦家少爷?”林欢儿不敢置信地揉着自己的眼睛,忽然放声大哭,“我还以为除了哥哥谁都不会来救我了,呜呜,秦少爷,秦少爷……”
哭的连楚然都觉得心碎。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被人当做拍品,的确是有够惨的。
作为始作俑者的秦烈当然没有解释,只是揉着她的脑袋,体贴地将自己当做人肉枕头,听着林欢儿嘴里念叨着哥哥地睡了过去。
这话简直就像是催情剂,秦烈只觉得血脉喷张,将林欢儿直接带进卧室。
楚然耸耸肩,拿过秦烈丢给他的开关往调教室走去。
“宝贝儿,想不想快点解脱?”伸手解开苏雪的口塞,给她喂了点儿清水下去,楚然揉着她的臀瓣,声音十分的轻,说:“你的烈哥哥,似乎有新欢了呢。”
苏雪的嗓音破碎又沙哑,喉中依然是止不住的吃痛声,“少爷的情人有很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