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楚然在陪床。
“情况怎么样了。”
买的夜宵分给楚然一半,秦烈脸色很是不好,“还没有醒来的意思吗。”
床上的人面色憔悴,时不时颤抖,怎么都叫不醒。左手挂着营养液的点滴,削瘦的有些渗人。
额头的伤缠着纱布,好的很慢。
“你知道给人希望,又在最后一刻让她彻底绝望是什么感觉吗?”楚然笑的残暴极了,推着自己的眼镜,手中的番茄酱就像是血一样地滴着,“你还将她坚守的底线打破了,现在她恐怕是死,都不愿意再醒过来。”
“她必须醒过来。这么装死的话我把她母亲杀了。”
这简直就是最有用的威胁,屡试不爽。然而秦烈说的很大声,苏雪也没有动静。
“放弃吧,她现在听见了也不会醒过来。这是情绪崩溃的反应,高烧不退,伤口不愈。这次的确是玩的太过火了一些。”楚然把番茄酱抹在苏雪的嘴唇上,红彤彤的有些恶心。
秦烈没好气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把她放走。”
“你不是也很喜欢欣赏她徒劳挣扎的样子,要说过分,我俩同谋。”拿起纸巾抹着自己的唇,楚然潋滟的丹凤眼瞧着秦烈,把他拉到床边。
“不出意外再烧两天就会醒,毕竟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再不起来营养针也救不活。所以你就在旁边好好守着吧,我要回实验室了。”
“不行,她明早就得醒过来!有几个任务非她不可,而且我快忙的疯了!”
秦烈指着漆黑的夜色,满脸疲惫和怒意,手指用力掐着苏雪的脸,“再装睡,我……”
“嘘,别威胁她。你要温柔地叫醒她,就像王子唤醒沉睡的公主。”
“你在说什么国际玩笑。”
“难道没有过吗?”楚然将自己的手指抵在唇边,笑容灿烂,“在她七岁之前,你可是把她当公主那样宠的。”
秦烈低着脑袋,闷闷地没有回话。楚然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提醒道:“秦烈,你讨厌她恨她可以,只是等到真的玩死的时候,你还是会后悔的不是么?”
“收起你那恶趣味,想看我的笑话,门都没有。”用力地拍掉他的手,秦烈厌烦地把楚然赶了出去。
后悔?秦烈冷笑,他会后悔?做梦。
苏雪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秦烈在她床边。
肚子好饿,好像胃部是个巨大的空洞在挤压疼痛着。身下两个棍状的药膏散发着清凉的感觉,疼痛减轻很多。
“嘶……”动了动手,好疼。右臂的弹伤情况十分糟糕,竟然那么久了还没有结疤愈合。
“雪,醒了?”
抬起自己黑色的眸子,秦烈现在的形象十分邋遢。头发乱糟糟的,浓重的黑眼圈,显然是缺乏睡眠。
“少爷,早安。”紧张地咬着唇,苏雪想要从床上下来。不是说把她丢到笼子里吗,怎么会是在床上,而且秦烈还没有和她计较逃跑的事。
万事小心为好。
“别动,营养液还剩一点,输完再起。”伸手把她按回床上,秦烈去楼下端了碗白粥上来,温温热热的,苏雪鼻尖一酸。
好香,特别香。
眼前的场景在十几年前还是很常见,秦烈对她巨细无遗的照顾着。每口饭甚至是一滴水都由他亲自喂到口中,不舍得她动一点点的力气。
苏雪原本以为他是最疼自己的人,所以自己没有父母陪伴也没关系,母亲一直躺在病床上也没关系。她有秦烈就够了,别的什么都无所谓。
直到那天之前,秦烈就是她的全世界。
那天之后,她才知道这只是他报复自己的局而已。
“乖,张嘴。”
勺子递到嘴边,被牙齿堵回,秦烈耐心地哄着:“怎么了呢?糖加的少了不喜欢吃?”
苏雪很迷糊。自己莫不成是死了,现在是天堂?不然秦烈怎么会这么关心地对她。
张嘴,温度很真实,软糯香甜。
“少爷,我……”
“嘘,别说话。你正在发烧,等病好了我们再谈,嗯?”
额头抵着她的脑袋,秦烈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别动,我给你换下药。”
“我自己来就好了,嗯~”
秦烈伸出右手探入被子里,两根手指缓缓没入花穴之中,将那棍状的药膏棒缓缓往外抽着,“好的很慢呢,这样子痛不痛?”
“还好。”苏雪眯起眼睛,难耐地低哼着。棍状的药膏划出穴内,秦烈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紧张,总是戳到那些敏感的点。
“疼?揉揉,不疼不疼。”抽出后,秦烈手指借着水液的润滑,将两片消肿的花唇缓缓研磨着。
就连顶上的蕊珠也没有放过。揉的十分用心。
“嗯~别~痒。”
“乖,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秦烈语调变得很哑,低头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右手大拇指或轻或浅地揉着她的蕊珠,擦过花唇。一根手指缓缓没入,十分的轻柔。
“嗯~啊~”
下身湿漉漉地淌着水,苏雪伸手抓住秦烈的袖子,皱着脸满是难耐的表情,“不用……不用这样的……”
根本没必要给她做这么温柔的前戏,想要操她的话直接上就是了。
“别动,你还有伤。”左手覆上她的rǔ_fáng,白嫩的肉被薄茧的手掌摩擦着。淡淡的红痕浮现,秦烈张口将她挺立的rǔ_jiān全部含入口中。
“呀!”就在这时,三根手指全部伸了进去。预想中粗暴的扩张并没有出现,而是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