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说你在被绑的途中一定有见过他们的脸吧,你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或者是他们在对话时你有没有听到他们互叫对方什麽名字?小名也行!」
任凭他怎麽想也想不通歹徒的背後动机,大费周章的绑走逍枫却又没有任何要求赎款的电话,表示对方要的不是钱,若是意在挟怨报复,又为什麽逍枫的身上找不出任何一丝殴打的伤痕,莫非他们另有所图?图的又是什麽?
「没有,」逍枫一颗吊得老高的心汲汲可危,差点要掉出胸口,他努力不露出马脚的说,「我被蒙住眼了,耳朵也被塞了耳塞,什麽都看不到也听不到,而且他们离开时还给我打了mí_yào,我一直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等我再度醒来时已经回到这里了。」
见他说得合情合理,澐瑞不疑有他,「该死的,那些人为了不想被认出来果然是早有防备!」他火冒三丈的捏紧了拳头,「未免把我看扁了,无论他们是何方人物,无论他们躲在天涯海角,费尽了一切人力我都要把他们揪出来的,因为我无法原谅他们对你出手!还对你打了针!你可是怀了孕的人,怎麽可以随随便便进行药物的注射,要是有个什麽万一怎麽得了!」
「别怪他们!他们又不知道我怀了小孩的。」
「你被这样对待,居然还替他们说好话?」澐瑞气炸了,一股脑儿的火气全冲了上来,终於忍不住故态复萌,狠狠来个泰山狮子吼:「你是笨蛋还是哪根筋烧坏了?」亏他担心又心疼,想不到当事人不但不领情还胳臂往外弯,岂不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不气死他才怪。
逍枫大骇,浑身无法克制的发抖,他抱著头缩著身子反覆念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澐瑞原本凶恶的表情顿时像泄了气的汽球失去了紧迫钉人的气势,两双霸气十足的幽潭出现懊悔之色,该死的,他怎麽又对他发起脾气来了。
「你别这麽害怕,我不是要对你大呼小叫的,我只是……一时心急!忍不住就脱口而出……」他手足无措的趋前拉他入怀试图好言相慰,偏偏他最不善长低声下气哄人,总是说得言不达意。
「你不是骂我是笨蛋吗?」逍枫窥伺他脸色似的抬起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那样子活像是一只怕生的小兔子惹人怜爱。
「那是无心之语,不是针对你,有也是针对那些绑你之人!」澐瑞作出他认为最和善的笑容,「你就当我是没说过!下次我绝不会再这样凶你了!」
「无论怎样都不会?」
「我保证!」
「要是我说不小心摔破了你摆在柜子里珍藏了很久1,你也不会再发火?」
澐瑞的笑颜僵硬了一下,脸部肌肉有点扭曲,但为了遵守承诺他还是咬牙说:「当….然!你应该没有真的摔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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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逍枫一派天真的说,「我只是喝光了而已。」
「喝光了?」青筋再也制不住的蹦了好几条出来,澐瑞努力维持温柔的形象顿时毁於一旦。「怀孕了你还喝酒?是谁准你喝的?」
「你不是说不会对我凶的吗?」逍枫无限委曲的红了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乖,我不凶你就是了,」那泣诉似的表情一下子浇熄了澐瑞的火气,率先举起白旗向怀中的爱人俯首称臣,「其实我是
不喜欢你喝太多酒,那对怀有身孕的身体不好。」
「我是在没有怀孕前喝的。」逍枫嘟著嘴说。
「那也一样,你没听过酒是穿肠毒药这句话吗?」澐瑞轻柔的抚著他柔软的发丝,「就算要喝也只能喝一点点,知道吗?」
「我知道,」逍枫心中塞满了满满的感动之情,从澐瑞的言行中他可以明白的感觉到他是真的关心他,先前他怎麽会怀疑他的真心呢?如果他对他没有一丝情份,就不会为了他的失踪劳师动众的找他回来,如果他不心疼他,就不会为了他毫无节制的饮酒大发雷霆,他开始找回了他是爱自己的自信。「可是你也不该那麽凶。」
「你说得对,」澐瑞挫败的叹口气,「是我的不对!」
见他居然会承认错误,逍枫在惊讶之馀还有一丝窃喜,想不到自己在情急之下假装受刺激的样子会有这麽大的效果,这下他终於知道如何收服这只爆怒的雄狮,下次他再发火就能用这招苦肉计了。「这还差不多!」他一时得意忘了形,竟摆出了骄矜之态。
给他三分颜色这小家伙倒开起染房来了,澐瑞猛地将他的小脸拉近,然後以狂风暴雨之势不由分说的掠夺著他的唇,给予他甜蜜的惩罚。
「唔…….」逍枫被吻得莫名奇妙,那带著淡淡烟味与薄荷香味的男人唇瓣激烈的夺取他的气息,狂热的占有他的体温,令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抵住澐瑞的胸膛试图要推开,但完全抵挡不住他的蛮力,在敌强己弱的对峙下,他很快的败下阵来,脑子像醉了酒般晕头转向,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这是惩罚你不该把我耍得团团转,」澐瑞捧住他的头,放肆的用舌与牙齿在他颈上的柔软部份留下占有欲浓厚的牙印。
「我….没有啊…..」逍枫惊喘著辩驳道,眼看澐瑞露出yù_wàng之火,就要剥光他的衣服对他上下其手,他突有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又要做那色色的事吧?「我才刚清醒,别这样…..」
「看你精神这麽好,一点也不像刚清醒的样子!」不理他抗议的呼喊,澐瑞一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