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见到了向瑾瑜。他的手臂依旧打着石膏吊在胸前,看到我之后如同怨妇一样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他本来进门之后就想冲过来对我大加指责发泄心中不满,可是看到我坐在轮椅上,最后还是本着同情伤残人士的原则没有对我冷嘲热讽。
瑾瑜捧着一个保温桶走到我面前,无限怨念地说:“我受伤你一直没来看我,你个死没良心的。如今我这倒霉催的,还得沦为你的煮饭婆,哦,不对!是煮饭公!”他的话一出口,许岩凌厉的气场立刻升腾,意思是你竟然敢说他没良心?!令得向瑾瑜怯怯地朝我身边缩了缩,瞪着许岩改口道:“知道你病了,真是担心死我了。”
“是我对不起你。”我在写字板上写道。某些音节我说不出,索性缄口不语改为手写。因为接受了这种状况,我反而觉得这样挺酷的。特别是在对方万分焦躁的时候,我好整以暇慢条斯理地在写字板上写东西,足以把对方折磨得够呛。
“失语症……吗……”向瑾瑜瞪着我,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