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子这么艰难地迈到门口,也是刚踏入一只脚,便如遭雷噬,身体剧烈抖颤起来,面如土色,直直地往后摔出去。
李屹皱起眉,这不像是装出来的。
李富满脸诧异地爬起来,也一步一蹭地走向侧门,小心翼翼地伸出脚,再伸出另只脚,却安然无事地踏进了庄子,也不知究竟怎么回事,便看向李屹,让主人拿主意。
李屹略伸手让管家稍候,自己踏出侧门,走向那位施先生。
中年男子好不易才爬起来,脸上再不是之前的隐隐的倨傲,相反露出惊惧来,颤声对李屹道:“在下道行浅薄,贵庄的……极为厉害。”他略略停顿,放低声音,“本来据在下猜测,您庄里的是位胡少爷,可今日瞧,却又不似……”他紧皱双眉,似是疑惑万分。
李屹一阵心烦:“那就不送先生了。”
男子深深作揖:“李老爷,您不信也好,那位对您或许没恶意……”他行完礼便要离去,最后又忍不住回头说了句,“若未寻着高人,万勿轻试,切记。”说完,匆匆离去。
李屹再度入庄,只觉得好笑,翼宁和这姓施的神神叨叨来了一回,又都胆颤心惊、脚不点地地跑掉,唉。
李富偷偷瞧着主子,心里暗自嘀咕,到底什么事儿,怎么带了邪性?
他跟在李屹后面走了会儿,李屹突地问道:“自我从京里回来,庄里有什么奇怪的事体么?”
李富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