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卿脸红一阵白一阵,不吭一声,眼睛却死盯着我不肯挪开。
江德卿的表哥嘴角上拉,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合了扇子,轻佻地用扇子顺着我的脸滑下,“我这表弟为了你被打断手骨,回到家又被姨父打得半死,这时候你说你不认识他,是否有点太过翻脸无情了。”
这种指责令我越发的愤恨,一巴掌打开扇子,怒道:“他活该!谁让他……谁让他……”愤愤的目光砍向江德卿,他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我。
我忽然想起一事,问他:“咦?你是怎么认出我是方槐的?”
江德卿抬头看我一眼,小声说:“如果是方棣,他会第一时间冲上来再打断我另一根手骨,因为你没打,我才知道你是方槐。”
我这个后悔啊,为什么没有冲上去揍他,这时间再打不知还来不来得及,不过,他表哥好象很厉害的样子。
我正胡思乱想,江德卿又说:“再加上我们刚才上楼看到你,你望着窗外,有种女儿家娇柔妩媚的神情,我就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