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看了一眼那狐狸,脸上终于露出轻松之意,却仍然疑惑于王仲云为何不就此杀了那狐,然后再杀上门去。
王仲云继续解惑:“杀一狐虽可解一时之快,被它所害之人却不能复生,然若留它,却也不怕它敢继续为恶,到是可用它来做些事情,以赎其罪,譬如此妖为一把剑,既可杀人,却也可救人,全看握剑之人如何用之,居心是否为善,若用得好,甚至可救千万人性命,若居心不良,便也可能为祸苍生。“
说到这,王仲云正了正身形,忽然一拜:”若道友信得过我,便依我言,若道友不信我,尽可现在便杀了这妖狐。”
黑衣人忽然间哈哈大笑,良久才止,脸上神情慢慢归于平静,忽然笑道:“道友如何看特妖物,是否认为天下妖物都如此妖一般害人?“指了指那狐狸,看向王仲云的眼神竟流露出期待之色。
王仲云诚恳笑道:”天下万物,皆有善恶,人有好坏,妖自然也有好与坏,并不是一味为恶不为善,若让在下选择,宁愿选一为善之妖为友,却也不屑于同奸恶之人为伍,道友认为如何?“
黑衣人深深地看着王仲云,目光慢慢变得温柔起来,忽然一把揭开那道悬于狐狸头上的灵符,手一松,那狐狸便拍的掉到地上。
那狐狸喘了几口,忽然拜倒,叩头不止。
王仲云却视而不见,微笑道看着黑衣人,黑衣人也笑着望了过来。
忽然间两人同时大笑,笑声良久不止。
一直不吭声的黄飞燕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挠了挠头,也笑了起来。
那老妪一家,此时已知自己家人已经遇害,看着那九尾狐满眼喷火,却又怕它伤人,躲在一边哭成一片。
王仲云在战场之上见惯生死,对此只是心里略有同情,黑衣人更是看都不看。
王仲云面上笑得开心,心里却是一阵汗颜:”看封神中姜之牙的修为绝对是排在后位的,但人家可是一眼便能认那九尾狐来,又能掐会算的,怎么到我这费这么大个劲?,就我这样的修为能在封神中活下去吗?可别刚一出场就挂了啊!
他到是不知足,却不知道姜子牙再不济那也在西昆仑修行了多少年头?他修行了多长时间?
正在迷茫中,却听那黑衣人笑道:”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王仲云赶紧收起情怀:”在下王仲云,不知道友如何称呼?,还有道友怎么追这只九尾狐到此?“
黑衣人笑得意味深长:”我嘛,四海流浪罢了,,呵呵,到不是与这狐狸有什么大仇,也不是什么行侠伏义之人,只是。。。。。。
说到这,黑衣人忽然笑得有些神秘:”只是,我名啸天,与这狐狸天生便是仇敌罢了,哈哈。。。。。。
王仲云一愣,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问自己对妖怪的看法,原来。。。。。。
黑衣人看到王仲云的脸色,便知他已猜到,笑吟吟地看着王仲云,却不说话。
王仲云笑容更浓:“既然你我有缘,何不一起喝上一杯,便去刚才的那个酒肆,换一坛酒便是,正有一事要相烦道友。”
黑衣人大笑,忽然一把拎起九尾狐,笑声中已出门而去。
看着那名叫啸天的黑衣人背影,王仲云忽然笑了。笑得很是捉侠。
”不管了,先来个迷惑纣王的翻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