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捋了捋头发顺带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我回头指了指那个水坑道:“从那里面蹦出来的,好像攻击想很强的样子。”
他们三个探着头向那个水坑望了望齐宇航摇着脑袋道:“不可能,这个水坑形成不过四五天的时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鱼?再说这鱼从哪儿来的,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吕丰秋撇着嘴看着我手里的怪鱼道:“老话儿讲,千年的鱼籽,万年的草籽,以前闹旱灾的时候村里的水库干得嘎巴嘎巴的,一场大雨下去照样有鱼苗子钻出来,这不稀奇,可这家伙长得也太邪乎了,这才几天就长这么大了!”
不过我可没心情研究这恶心的东西,照着怪鱼的脑袋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这东西立马就消停了,我厌恶的看了看这个怪东西顺手把它扔回了水坑里,结果一鱼激起千层浪,那怪鱼刚一落水四周就有十多条水线聚拢过来,围着那条怪鱼展开一阵疯狂地争抢,很快浑浊的水坑里泛起一抹殷红的水波,水坑又从新陷入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种景象看的我们四个直咽吐沫,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快离开,他们三个才如梦初醒地跟着我跑回道卡车上,一关车门齐宇航就喊道:“这也太他妈的吓人了,再这么整下去碰到个小强都能吃人了。”
吕丰秋叹了口气道:“这年头人吃人都不是啥稀罕事儿,能活一天算一天吧,说不定哪天就死球了,唉。”吕丰秋落寞地表情说明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对他依然有着巨大的影响。
我点了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道:“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咱们哥们活就活的高高兴兴,到死那天就死的轰轰烈烈,生在这年头儿死算个毛啊。”
齐宇航边开动汽车边道:“飞哥说的对,死算个毛啊!咱们哥们儿就要开开心心地活,轰轰烈烈地死。”
吕丰秋也被这种热血的情绪感染了,攥着拳头道:“灾难开始的时候我就捡了条命,被你们从罗傲手里就出来我又捡了条命,能活到现在小爷都捡了两条命了,还怕个屁啊。”
“咳~咳~咳~”刘旭轻咳了了几声,我们以为他也被我们的豪言壮语所感动想要发表什么感慨,结果这货头不抬眼不睁地说了句:“能把烟熄了吗?太影响车厢里的空气了。”
“靠”我们三个无语了半天齐齐地送给他三根粗壮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