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陶陶,太感谢你了。”
我感动得满腔热血,仿佛被抢救的情景映现在眼前。
陶陶微微一叹,揶揄道:“相处半年,我跟你所有的女人们都熟悉了,我才知道你超级fēng_liú,你有很多女人。”
不知这话是被赞还是被损,我讪讪直笑,脸颊发烫。
陶陶飘了我两眼,莫名伤感:“这半年来,我和你的女人,家人都习惯了一个工作,就是照顾你,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康复,让你苏醒,这种习惯融入了我们的血液,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个当地医治脑部的偏方,想尽一份努力,可万万没想到,你突然醒了过来,你说要感谢我,我觉得你醒过来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
我的眼睛湿润了,天底下没有比这些话语更真诚,更有爱心,我抓住陶陶的双手,动情道:“谢谢陶陶,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一定会报答你们。”
陶陶一声幽叹:“别说什么报答,你偶尔回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眼睛突然看向另一边,又低头看我的体检报告,半天才说话:”
按照目前的体检结果,你明天出院没任何问题,可你一走,我们都觉得很失落,像丢失什么东西似的……你要经常回来看我们。”
“一定,一定。”
我听出了哽咽,听出了感情,心中更是感动。
见我握得用力,陶陶眉头一骤,羞涩地抽回了双手,马上转移话题:“你的视力很好。”
“多好?”
我问。
陶陶娇嗔:“还能多好?视力2.0,做飞行员都够格。”
我嬉皮笑脸道:“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见你的鼻涕。”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看没有鼻涕,不禁嗔骂:“去你的,哪有鼻涕。”
我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陶陶身后,伸手抹她的眼角:“你看,都湿了,我帮你擦擦。”
陶陶一听我的温柔呢喃,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滚落下,纷纷滴落在白大褂上,我赶紧用手去擦,部位很特别,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触到胸脯的一瞬间,陶陶吃惊地看着我,我坏坏一笑,俯下身子对着陶陶的耳朵吹气,找寻嘴唇,陶陶深深地呼吸,躲避我的热情,可最终还是接上了我的嘴唇,我用力地揉着高高的胸脯,隔着衣服不真实,我疯狂解开白大褂的纽扣,从毛衣下潜入,顺势摸上温暖的胸脯,这次真实多了,虽然还有薄薄的阻隔,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饱满与凸点。
捏住凸起的焦点,我小声问:“陶陶,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个地方更湿,要不要擦?”
陶陶一愣,随即大羞,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没想到我如此大胆,如此下流,一时间,想笑笑不出来,想怒也怒不起来,思索了片刻,慢慢站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悄悄关上门,随手摘下护士帽,回头望着我,一脸娇羞:“你很坏。”
“男人之所以坏,那是因为女人穿裤袜。”
我感觉自己何止坏,简直坏得要命,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脸,而是看她的双腿,她穿着时髦的连裤袜,很厚,属于冬袜。我走过去,轻挑地搂住陶陶的腰部,右大腿顶在她两腿中间,轻轻摩擦陶陶的yīn_bù,她两眼泛光,微微张开双腿,不露痕迹地配合着我,隔着厚厚的裤袜,我仍能感受到她双腿间烫人的热度,虽然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不过,她默许的一刹那,我还是异常亢奋,勾引陶陶已不仅仅是为了yù_wàng,更多的是感激。陶陶很成熟,她看出我真心想做爱,不是发泄,她义无反顾接受我,任凭我挑逗。
干柴遇上了烈火,只能一烧不可收拾,我动作粗鲁地脱下陶陶的连裤袜,将她抱起,放在桌面上,分开两条光滑结实的美腿,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领略了一番乌黑森林,激情猛然爆发,我们疯狂接吻,肿胀的大ròu_bàng已露出,硕大的guī_tóu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遇到凹陷处,我连续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陶陶吃吃娇笑,伸手抓住大ròu_bàng,很准确地引导大guī_tóu对准穴口,我往前一挺,大ròu_bàng轻松插入肉穴中,瞬间淹没在乌黑森林中心。
“哦,比上次粗多了。”
陶陶忘情地呻吟,双臂缠绕我的脖子,我却大吃一惊,小声问:“上次?”
陶陶涨红着脸,胡乱撒娇,想逃避刚才的失言,我毫不退让,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陶陶在我逼问下,终于结结巴巴道:“你昏迷时,我有见过。”
“见过归见过,感觉归感觉,不仅仅是见过这么简单吧?”
我察言观色,诡笑连连,伸手进贴身内衣,揉弄两只盈盈一握的酥挺奶子,下身继续挺进,完全捅入肉穴尽头,陶陶急喘:“就……就这么简单。”
我嘿嘿奸笑:“小冰已经承认了。”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经摸弄我大ròu_bàng之事,我猜想陶陶也摸过我的大ròu_bàng,而不仅仅是见过。
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陶陶顿时恼怒:“这个小冰,嘴巴就是不严,都是她教唆我的,我只做过一次,小冰肯定不止一次,我记得她说过,每次跟你做都有高潮,还说你的东西比她前男友粗很多……”
我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