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丧着脸问:“妈,你答应的事可要算数。”
“什么事。”
姨妈睁大凤眼,歪着脖子看我,我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美梦成了泡影,心有不甘吧,吐出两字:“pì_yǎn。”
果然,姨妈将尖尖五指化为粉拳,冷冷问我:“你够我打吗?”
我心想,如果够你打,我何必征求你的意见,嘿嘿。嘴上感叹:“唉,女人的话真不能信,我是为了妈的pì_yǎn才醒过来。”
姨妈将粉拳移到我鼻尖,狠狠问:“我是你妈,你敢用这个口气和我说话?”
我闭上眼睛,凄凉道:“算了,我继续昏迷吧。”
姨妈扑哧一笑,用两根手指撑开我的眼皮,哄道:“中翰,就这事不能依你,别的事,妈都同意。”
我无奈睁开眼睛,看了看压在胸膛前的大胸脯,坏坏一笑:“妈穿衣服太多了。”
姨妈眨看眨凤眼,一骨碌从病床爬起,说了一句:“等等。”
马上奔进洗手间,我暗暗纳闷,抬起双腿,发现除了膝盖发麻外,似乎下床走动并无大碍,刚想爬起来,姨妈却从洗手间走出来,我突然窒息,瞪大了眼珠子。
“漂亮吗?”
几乎全裸的姨妈一步三摇,脚蹬高跟鞋,雪白双臂交剪在身后,秀发盘起,上身的高耸被两根细细的肩带与两片柔纱兜住,翘臀撅高,双腿结实笔直,我看到了一幅“yù_nǚ临睡图”她居然穿着深藕色的性感内衣,哦,上帝啊,我记得是在楚蕙生日那天,我亲手送给姨妈的三件内衣之一。
我拉下病号裤,将高举的大ròu_bàng握在手里,轻轻地套弄:“一点不漂亮。”
这是我心里有气,故意报复不守信用的姨妈。
“嗯?”
姨妈很意外,扭了扭肥臀,气冲冲地朝我走来:“既然不漂亮,你弄什么弄?”
“被蚊子叮了一下,有点痒。”
我抚弄着guī_tóu,套动肉茎时故意加快速度,盘曲的血管异常凸起,薄薄的包皮撑到了极致,柔和的灯光下,大ròu_bàng蒙上一层光泽,气势如虹,呈现临战状态,姨妈下意识舔了舔丰润的唇瓣,柔声道:“妈来替你抓痒。”
双腿一跪,跪上病床,也跪在我的身边,很不客气地从我手中夺走大ròu_bàng。
我腾出手来,温柔地抚摸姨妈的大腿肌肤,很滑,很白:“抓没用,会越抓越痒,越抓越粗。”
“那怎么办?”
姨妈眼里的异样大盛,很妖气。
“只有想办法挤出脓血才行。”
我坏笑。
“有脓血?”
姨妈跨上我身体,藕色蕾丝几乎透明,饱满的rǔ_fáng呼之欲出,骄傲的凸点夺走了我的视线,我恍惚道:“有,蚊子有毒,把毒吐在里面,就变了脓血,妈会挤脓血么?”
“会一点。”
姨妈呼吸突然急促,因为她的玉手将大ròu_bàng对准洁白的肉穴,小蕾丝被拨到旁边,刺了一刺肉穴口,我才知道肉穴口含有足够的黏滑,身形下坠,大guī_tóu撑开了肉穴口,一层黏液流出来,肉穴完美过渡到mì_xué,只有流蜜的肉穴才能称之为mì_xué,姨妈的蜜汁又黏又稠,有了这些粘稠蜜汁润滑,她紧窄的穴道才得以吞进我的大ròu_bàng,才得以包容强悍的力量,“喔……”
一声销魂呻吟,姨妈俯下身子,美目如丝,白润的下巴轻轻地摩擦我扬起的下颌,似笑非笑,欲语还羞。
“还痒吗?”
姨妈呢喃,乳浪晃动,骚媚入骨。
我点点头,伸出双臂抚摸柔滑的背脊,顺势而下,抱住了姨妈的肥臀,轻轻下压,肥臀缓缓下落,将剩余的大ròu_bàng吞噬完毕。
姨妈乘机连续旋转她的傲人的肥臀:“这样呢?”
我吐出一口浊气:“还痒。”
姨妈媚笑,肥臀抬起就迅速落下,没有再矜持,随即快速耸动,mì_xué密集吞吐,我舒爽之极,喘气道:“不痒了,好舒服。”
“你不痒了,可妈有点痒。”
姨妈真不矜持,耸动的力量之大,连病床都发出了“吱吱”声,我真担心病床会垮塌,可姨妈似乎已忘我,我感觉出姨妈在改变,或许是变回以前的本性,她不再压抑,压抑了半年,我得以释放,姨妈同样得以释放,我是在昏迷中渡过,而姨妈却是在煎熬中渡过,她远比我更压抑,远比我更需要释放,啊,亲爱的妈妈,你舒服吗?你不再是我的姨妈,而是我的亲生母亲,可你一点都觉得跟儿子做爱有羞耻吗,你连喊儿子做老公都觉得理所当然吗,妈妈,你好yín_d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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