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都追不上你了。」
这人一说话,六郎觉得耳熟,仔细一看大惊,「这不是萧绰吗?」前些日子
在瓦桥关见过她,今日虽然换了一身剑袖征群,仍是男装,但是萧绰给六郎留下
的印象颇深,加上她身后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就认了出来。
姓柴的俊侠坐在马背上,神色不变说道:「你追我这样紧作甚?我不是告诉
你有要事在身吗。」
萧绰微微一笑,正色道:「天涯何处不相逢?三年前雪山一别,想不到今日
又能相逢,天山与南华本是同气连枝,我们更是相见如故,柴兄又何必见外呢?
不瞒你说,萧某也是有公务在身,到这家店里会见一位朋友,而柴兄如此匆忙也
赶至这儿,莫非与我又是不谋而?」
柴公子一声冷笑,厉声道:「天山与南华虽是同门同宗,但你若是再缠着我,
休怪我不念同门情分。」
六郎心道:「原来萧绰与我是同道中人啊,看到俊美哥哥就缠着不放,可这
姓柴的好像对她不感兴趣,不知道六爷我能不能候补?」
白雪妃听到二人对话,心中却马上联想到自己身上的要任,心道:「姑姑等
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此让自己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
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你,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是这两个人年纪好
像都不过二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啊,但是那姓柴的公子的确自报家门是
来自天山,莫非……」
这时候,柴公子和萧绰一前一后,已经绕到前面,叩响了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两个人都是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们的真
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酬一下,记住,先给这二人每人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
十两银子,他们若是给五十两,我们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亲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然后拿起一条白毛巾,搭
到肩膀上,冲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开门,将二人让进来,问道:「两位是一起的吗?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绰并不认识六郎,瞅了他一眼,说:「你这儿都有什么吃的?」
六郎摇摇头说:「刚刚熄火,什么也没有了。」
萧绰一皱眉,又问:「那你这儿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店。」
六郎嘿嘿一声,说:「客房只有一间,被我自己住下了,客官你们要是不介
意,咱三挤一挤……」
萧绰一听这话,十分不悦,刚欲发怒,又想到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穿了男装的,
怎好怪罪。可是这等话眼听着实在别扭,想自己堂堂王妃怎么能与这等小厮同居
一室?那柴公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太高兴,顺口问道:「那你这儿都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
五十两银子一壶,你们谁要?」
屋里的白雪妃气道:「什么啊,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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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人家对,自己先
把底牌亮出来。」
柴公子在靠窗户地方坐下来,说:「那就给我先上一壶茶。」
萧绰来到柴公子对面坐下,敲敲桌子说:「我也要一壶。」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o39章如此萧太后
六郎叫声:「两位稍等!」就美滋滋回来交差,白雪妃拉过六郎埋怨道:
「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的,你让我相信他们哪一个?」
六郎辩解说:「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俩衣着华丽,都是有
钱人,绝不会吝啬,本想多敲诈一些呢,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口气说:「算了,你一边待这去,还是我来吧。」说着拿了托盘,
倒了两壶茶水端到外面,分别分给二人,说:「茶水来了,两位客官慢用。」二
人看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都微微一笑,萧绰说:「呦,想不到小店的人竟是一
位如此亮丽的妹妹,幸会、幸会!」
柴公子却是站起来对白雪妃浅浅一礼说:「在下柴明歌,天山御剑,因为受
一个人的重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需要面呈凤凰天女。」
白雪妃问道:「请问是受了何人之托?」
柴公子淡淡说道:「一个既是亲人,又是前辈的故人,他告诉我一定要将这
件东西亲手交到凤凰天女手中,他让我来易水后,就到河上找一个穿白衣服,会
弹凤凰楼曲的女子,如果找不到,就到葫芦渡口来找福来居,他还说这儿茶水很
贵,店家要卖十两一壶,你便给他五十两,他自然会到你上岛见凤凰天女。请问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这儿等我的?」
白雪妃一阵惊喜过后,又是一阵茫然,突然问道:「那个人为什么自己不来?」
柴公子那双威严的俊目之中突然泛起泪花,他轻声道:「那个人已经亡故了
……」
「什么……」白雪妃心中一颤,凄然说道:「他亡故了?」
六郎和萧绰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绰咳嗽一声,道:「在下萧绰,南
华御剑,前来会见白岛,这儿有我的通行信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