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约,你们君臣就准备在紫荆关养老吧。」
大郎气道:「你这蛮王,果然是不讲道理,言而无信,我看这罢战协议不签
也罢,众位卿家,我们走!」
还不等众人站起来,一对辽军锦衣卫已经手持刀枪冲进来,把住门口,耶律
撒葛又是一声冷笑,道:「我不说过吗,签不下约,你们休想离开。」
大郎火往上撞,知道今日免不了一场火拼,想自己在家中,身为长子,却是
最为懦弱,眼瞅着诸位兄一个比一个有出息,自己身为兄长,真是脸上既有光,
又惭愧。又想起数日前爱妻的话,不让自己与之亲近,分明是有些嫌弃自己过于
懦弱,今日紫荆关,自己替宋皇出使大辽,本想出人头地一回,想不到却遇上这
么一个混球。眼瞅着和谈之事无望,何不趁此良机,干掉面前这个蛮王,就算签
不下约,也能扬我军威,传为佳话。
大郎盯着耶律撒葛,脸上的肌肉开始颤抖,耶律撒葛看出他不满的意思,不
肖的冷笑一下,道:「宋皇,你意下如何呢?千万不要为了几万钱而伤了
你我双方的和气。」
大郎虽然武功不好,但并不是一点不会,慕容雪航临行时为他安装了袖箭,
昨天晚上,大郎在自己营帐中,就悄悄演示了数遍,现在他已经下定决心,用袖
箭射杀耶律撒葛。
大郎盯着耶律撒葛冷笑的脸,慢慢的抬起左手来,手指着耶律撒葛,愤恨的
道:「耶律大王,你好不知道羞耻!」说话间,调整好袖箭发射的角度,猛然用
右手拍动了发射机关。就听嘎吱一声,一道寒光奔着耶律撒葛激射而出。
六郎不知道大郎暗藏了袖箭,他正准备稳住耶律撒葛,拖延一下时间,等自
己发出信号以后,想办法混出帅府,在一齐杀出南门。想不到大郎自作张动手
了。
随着那道寒光,耶律撒葛啊的一声惨叫,摔倒下去。
帅府正厅,顿时大乱。
辽军的锦衣卫顿时冲了上来,六郎喊一声:「事已至此,大家动手,跟他们
拼了。」令公浴杨夫人各抽出宝剑,踢翻跟前的桌子,潘仁美也亮出宝剑,他们
身边各带了数名武功高强的副将,这时候也纷纷闯过来,庭院中的十名御林军
高手也已经听到声响,在院子里与辽军锦衣卫展开混战。
六郎看到耶律撒葛中箭,大郎虽然得手,但是处境极为危险,因为二人的座
位都在上垂首,与这边相距还有一段距离,大郎射中耶律撒葛后,还未来得及欣
喜,就被冲上来的耶律撒葛的亲兵团团围住,十几柄长矛一齐朝着大郎刺去,大
郎奋力招架,奈何手中没有武器,加上本身武功平庸,结果被那些辽军锦衣卫用
长矛刺入胸口,六郎奋力杀过来,杀散辽兵,间大郎躺在血泊之中,已经是生命
垂危了。
令公和夫人挥剑砍倒一溜辽军冲上来,杨夫人见爱子身重数枪,已经气若游
丝,顿时扑到过来,呼道:「大郎!」大郎充母亲微微一笑,有气无力的道:
「母亲,让你替儿担忧了。」然后看看令公,道:「父亲……儿,不孝,先走…
…先走一步……了!」说罢,上双目,安详的死去。
六郎心如刀绞,上眼睛,任由眼泪流落,心中默默的道:「明知道金沙滩
是个悲剧,明知道这一战凶多吉少,我身为穿越人士,却不能改变历史,我真是
没用啊!」眼下时局,不容悲伤。苗雪雁喊一声:「六爷小心!」她脚下七星飞
跃步赶过来,用手中长剑架开袭击向六郎的两柄长矛,顺手又将两名辽军锦衣卫
砍到。
六郎对令公道:「父亲,不要难过来,快些随我冲出去,若是迟了,我们就
走不了了。」
令公虽然难过,但他是深明大义,事事以大局为重之人,自己又身兼帅职,
总不能关键时候因为个人悲伤,不顾大家的性命安危,于是眨眨眼泪,拉起杨夫
人,让一名副将背了大郎,跟着六郎和苗雪雁冲出大厅。院子中已经打乱了套,
通行的宋军虽然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但是也架不住辽军人多,一番恶斗,这
十名御林军已经死伤过半。
辽军锦衣卫却是越来越多,另外埋伏在帅府四周的辽军各营的铁甲军和弓箭
手也纷纷围拢过来,令公前面开路,夺了一条点钢枪,一路杨家枪施展下来,辽
军被杀的纷纷散退。六郎和苗雪雁断后,苗雪雁天山御剑的防御光影,将六郎和
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后面追击的辽军简直就是无从下手。
萧尔丹和阿纳乌龙对正在抢救耶律撒葛的大国师九天玄佛道:「师父,不能
放宋军跑掉啊!」九天玄佛喝声:「马上调集兵马,将宋军一打尽!」说着手
提僧袍,飘身跃出大厅,一个起落已经纵身飞越过这批宋军头顶,封锁住前面去
路。
萧尔丹和阿纳乌龙则是各自挥舞兵器,朝着六郎和苗雪雁包夹过来,阿纳乌
龙手中无极短剑撒出一道银辉,暴击苗雪雁后心,听到身后劲风来袭,苗雪雁灵
腰一转,手中剑倒摘金瓜,将阿纳乌龙的短剑封开,顺手又横向一挥,将辽军锦
衣卫的两柄长矛封开。
阿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