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告诉他,在午夜时带着提袋到北海岸船坞的四号仓库和一名白先生碰面。」
「停一停,月生第一次联络的对象姓什么?」
「姓施。」
「和不久前报纸刊出的因公殉职的警察是同一个人吗?」
她点点头。「我意识到这次任务的危险性,所以想和他一起去,但他不肯。」
「要是我,我也不会让妳去,不过,我很想知道,妳刚才为什么说他这次的
行动是为了妳?」
她深吸一口气。「这真的不干你的事。」
突地,他有如闪电般的低头、狠狠的吻到她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然后才抬
起头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喜欢听到妳这么说。」
待她回过神来,才知道他的威胁是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碰到一个极
可恶的男人,而且还是她从未接触过的类型,她原本冷淡的伪装,在他面前似乎
没有任何作用,她到底该怎么和他相处呢?
她的无语,让唐云凯十分的满意。「接下来呢?又发生什么事?」
柳月伶微愣一下,才知道他已转移话题,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但她却不知道,他只是暂时不追问而已,并不代表他已放弃,找个机会,他
还是要找出答案,并由她口中得知。
他眼底奇怪的光芒让她有些不安。「月生走后,我坐立不安,纵使在父亲的
特训下,他的身手算是很不错的,但他毕竟没有实际对敌经验,再加上他是一个
艺术系的学生,根本就和那种世界完全不同。」
「艺术是他的爱好吧?」他记得资料中显示,她的爷爷显然对孙子这项喜好
评价很高。
柳月伶此时的眼光闪闪发亮。「是啊!他是以第一高分考上这个科系的,他
现在才二十一岁,是三年级的高材生,已预定要开一个属于自己的画展了。」说
到此,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如果他能平安回来的话。」
「妳很爱他。」这是他唯一的结论。可是,他却不认为她的父亲也有那么爱
他们。「可惜,妳父亲好象不是很赞同。」
柳月伶本来要说她是很爱柳月生的,但一听到他后面的话时,脸色倏地一变。
「要不是为了掩饰他密探的身分,他确实反对,我父亲那个人一向是有什么
反对什么,只要是我们喜欢的。」她苦涩的自嘲。
「我看过老太爷给我的资料,这次的委托人是妳爷爷?」他可以察觉她和父
亲之间的问题着实伤害了她,这让他为她心疼。
她的眼神和表情在听到他提及爷爷时,明显的又变得较为温和。「是啊!这
次月生出了事,爷爷发了好大的脾气。」
「月生离去后,还有和妳联络吗?」他把话题又绕了回来。
「有,在他离去后的那晚,将近凌晨两点时曾经打电话回来。他说他等不到
白先生,我建议他回来,因为我感到十分不安,但是父亲却要他到别的仓库去看
看,也许他搞错了地点。
结果,他在三点又打电话回来,说他在二号仓库看到两个男人的黑影,和…
…一具尸体。月生认为那是一个陷阱,那个死人也许就是白先生,而他则因为搞
错仓库而救了自己一命。「她原本无表情的脸又出现了喷恨。
「但父亲却在电话中责骂他,说要不是他搞错地点,以他的身手一定能助白
先生一臂之力,不至于让他死了;我十分震惊的要他回来再商量该怎么做,月生
虽然对父亲的话没说什么,我却能了解他的心情,他答应我会马上回来,但他…
‥」
「他什么?」
「他没有回来。」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月生没有再回来,也没有他的消
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能呆等下去,所以我就和爷爷联络,要他来带我走,
并且和我的朋友联络,帮我找的下落,终于在前天晚上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所以,妳就自己行动,完全不顾自己的危险,也不管关心妳的爷爷会不会
担心?」
她倒抽了一口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十分担心的急问:「我爷爷他……」
「我已和他联络过了,并告诉他妳在我这里,不过我没有告诉他妳受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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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没必要让一个关爱妳的老人家太过担心。」
「谢谢你。」这是她第一次露出感激的微笑。
他觉得她的笑容好美,让他受到极大的震撼。「妳知不知道,妳该常笑的,
妳笑起来很迷人。」
「是吗?我觉得……」她的下巴被他托起,让她停止了话。
「告诉我,妳有爱人吗?」
她轻拍掉他的手。「不干……」她的话在他危险的谜起眼晴时停止,她想起
刚才说这话时的下场。
「怎么不说完它?我很乐意吻妳。」他露出无赖的笑容。
废话,你这个大sè_láng!柳月伶十分不屑的在心中暗骂,却没勇气把话说出口。
「月伶,妳知不知道那个袋子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就连父亲也不知道,因为一旦任务交给月生后,他就要自己负责,
出了事也得自己承担,父亲不能出面去营救他,所以爷爷才会透过老太爷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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