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他的脸变得柔和多了,也不再有着严肃的表情。她从未想过有一
大她会在一个男人的怀中醒来,而且显得如此的自然,好似他们这么做是一件理
所当然的事。她到现在还有些昏眩呢!
会不会有一天,当她回想起这一切时,才发现这些都只是她的幻梦而已。
她再次凝视着静静躺在她身旁的他。不,这不是梦,他们的确发生了美好得
无法形容的做爱情节,她的身体还存留着奇妙的感觉,柔软的部位甚至还微微作
痛。
说真的,他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有自信的一个,就连在睡觉时也能感受到他
的权威和力量,毫不保留的散发出来的男性魅力能使一个女人为他神魂颠倒。她
多希望自己能够更配得上他……
当她忆起他们做爱时的喜悦与狂野,眼光不禁眷恋地停留在他的身上。看来,
她已经深深的为这个男人所惑。只是,她真的要把心放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保证
不会再心碎吗?
然而,这种不由自的感觉,并不是说收就能收的,到目前为止,他对她有
的只是占有和渴望,而没有任何的承诺存在,她又该怎么想?
她是不是该有心理准备,就算知道自己将因得不到回报而心碎也无所谓?因
为她的心已死过一次,这次拿死了的心来赌他的心,还能有什么损失吗?只是,
为什么死了的心,一想到可能得不到他完全的响应时,依然还会感到如此的痛呢?
排开那些烦人的思绪,她设法由他的怀抱中钻出来,没有吵醒他。
在冲澡时,那些恼人的思绪似乎仍不肯放过她,又来纠缠她,她不知道自己
到底该怎么办?和他之间的关系已远远的跳离她来到这里的目的。
这个男人以他的自信、力量和霸道将她所有的伪装全都化去,剩下的只是脆
弱、孤单、恐惧和丑陋的她,这样的她要如何赢得他的爱?
爱!?她身子微震了下,握在手里的肥自掉落在地上。她愣愣的看着躺在地
板上的粉红色肥自。父亲的残忍已让她对爱产生很大的疑问,她为什么还会想到
那个字?或许是她的内心深处仍旧渴望一份有人疼她、爱她的奢侈感情吧!
突然,她看到一只男人的手将掉在地上的肥皂给捡了起来,她抬起头,看见
唐云凯正全身赤裸而自信的站在那里,笑意浮上他火热的眼眸中。
「怎么?在想什么?」
「没……没有。」面对他火热的眼光,她还是不能习惯在他的注视下光裸着
身子。于是,她转身背对他。
「我帮妳洗澡。」
「不用了……」她羞得连忙拒绝,却发现他已拿着香皂往她身上抹,那贴近
的男性气味,让她想起昨夜的缠绵,整张脸立时变得通红。
「妳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我知道,一定是水太热了,来,我帮妳调一下
温度。」他故意如此说道,然后将手横过她的腹部,扫过她的肌肤。
她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将手上的莲蓬头掉在地上,水花喷洒而出,洒在
两人的身上。
他轻笑出声,突然握住她裸露的rǔ_fáng徐徐而性感的爱抚着,并阻止她弯下腰
去拿莲蓬头的动作。
她扳开他的手。「我……我洗好了,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可是,他的动作
∶ㄨ回x
比她还快,一个快动作又将她轻松的揽在胸前,他的嘴亲密
的在她的耳旁移动、亲吻着。「我要妳陪我一起洗。」他真没想到,狂野的她在
白天竟然如此的害羞,他感到好玩极了,而且软玉温香在怀,他勃发的yù_wàng更想
要激发她昨夜的热情,让两人共赴天堂的极乐。
他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并吸吮着它,这让她受到很大的震撼,她从未想过,
自己的耳朵也会是性感带,让她顿时全身发软,只能依靠在他的怀中。
他的手用力揉搓着她盈白而挺立的shuāng_rǔ,直到它变得红肿、丰挺,他的唇从
她细致的耳朵移到她的耳后和颈项地带,并伸出舌tiǎn_shǔn着……
他将她按压在浴池边,让她的两手扶在浴池的边缘屈膝跪在他身前,他则挺
起身子从后面进入她的体内,一再冲撞着她早已因他的逗弄而溢出汁液的幽穴…
…
这种结的强烈感受竟比前两次还要深刻,剧烈的颤抖夹杂着更大的快感向
她席卷而来,她闭上眼睛,不停的由嘴里逸出阵阵呻吟,奇妙的感受到他的男性
正在她的体内灼热、胀大,不停地进出、摩擦,让她深切的感受到他强烈的存在。
当他的手更大胆的伸到她前面柔软如水的秘地时,那一次次的旋绕与撩勾挑
逗,早已超过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令她瘫软在他的拥抱里,她的理智早已不复存
在,魂魄随着他前后的销魂规律进出而飞杨得好高、好高……
当柳月伶清醒过来之际,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而唐云凯正站
在床边看着她。
当她看见他那炙热的眼光与了然的笑意时,才猛然惊觉自己竟然昏倒在他的
怀中。天哪!她竟丢脸的在做爱的过程中昏了过去。
想到这里,她连忙用手掩住自己早已因羞愧而通红的脸,暗暗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