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去。」
「犯法?」
荆中秀啪地一个耳光抽到了女特警的脸上,「我儿子犯他了什么法?你是哪
里来的?凭什么说我儿子犯了法?」
其实张家的人和围观的村民都清楚张永辉犯了什么法,就是种植买卖鸦片,
当地人叫做大烟。这个地方从清朝年间就开始种植鸦片,那时为了满足随皇帝来
热河避暑的一些官吏和随从的的需要。后来北洋政府历任的热河督军的姜桂题和
汤玉麟为解决财政和军费问题,在此地大量种植。
日伪时期,侵略者在这里实行了一系列的鸦片政策,使鸦片种植达到了登峰
造极的程度,仅丰宁一县就达4万亩。解放后由于这里一直是国家级贫困县,很
多群众为了生计就在高海拔地继续偷偷种植,导致毒品在这个地屡禁不止。
张永辉年少时见家里人在种植大烟换钱。成人后,他在外面闯荡,了解到毒
品的经济价值。于是他联手廖罡风和其他毒枭,收买了当地几个土霸王,垄断了
当地的鸦片收购。当地人大多在这个毒品产业链中得到了好处,他们也把张家视
为自己的恩人。前一阵张永辉突然回到这里躲风,大家自然口风严密。所以张永
辉在三岔口大摇大摆地出没,没有想到会有警察突然摸过来。
马嫣梅艰难地吐出口中的鲜血,「张永辉他贩毒,是个毒贩。」
这时侯张永明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刚刚摘下来的花朵,大而美
丽,娇艳欲滴。他把花凑到马嫣梅的眼前,她立即认出来,这是一支罂粟花!
「你……」
「我什么?」
张永明冷笑了起来,「我是毒贩是吧?」
他用手一指身边所有的村民,「这里所有人都是毒贩!你要怎么样?」
马嫣梅霎时明白了这个村子的人们在做了什么,原来梁若雪的猜测是对的,
这里的人们在种植罂粟!她的眼睛因为惊骇而睁大了。张永明猫看老鼠一样看着
她脸上表情的变化。「你已经知道太多了。告诉我,你们的人把老二抓到哪里去
了?」
说着,他用一支枪顶住了她的太阳穴。正是马嫣梅的那把glock17。
马嫣梅没有说什么,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说了这个秘密之后,就再也不会让
自己活着离开这里。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荆中秀在一旁气炸了肺,「哎呀,你个小婊子!快说!」
她又扑上来,在女特警的luǒ_tǐ上狠狠地抓了两把,马嫣梅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立即多了几道血痕。
「妈,你别气着了。我来收拾她!」
说着,张永明的手枪从她的脸庞划过,沿着她的脖颈、锁骨,停留在她的乳
房上。他用力把枪口在她的rǔ_fáng上戳着,把rǔ_tóu戳得凹陷了进去。「说呀,要不
然我崩了你的奶子。」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张永明把手枪别在腰间,抄起地上的一把铁锹。「我让你不知道!」
说着,铁锹重重地拍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啊!」
马嫣梅发出凄楚的叫声,她的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她觉得嗓子里面腥腥的。
「这是替我爹打的!」
他再次抡起铁锹,锹头带着风声再次砸在女特警的玉腹之上,发出震天价的
响声。随着又一声的哀鸣,马嫣梅的小腹变成了血红色。
「这是替老二打的!」
她还没有缓过气来,无情的铁锹再次拍打在她的肚脐四周。她剧烈地咳嗽起
来,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下是替我妈出气的!」
张永明打了三下之后,才住了手,点着了一根香烟,长长地吸了一口,把烟
雾全部喷在了马嫣梅的脸上,「快说,老二呢?」
女特警只是不住地咳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张老大看着旁边围观村民,「你们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好了!」
十分钟后,张永明的声音喝住了众人。一群男人当众殴打一个luǒ_tǐ的美女,
这件事实让在场的所有男人的荷尔蒙肆无忌惮地飘扬,院子里的气氛已经接近癫
狂。张永明这时才发现,女警察已经在这一轮的毒打中被扒得一丝不挂。
她的身上除了掌掴、拳打和脚踹带来的淤青和伤痕外,在rǔ_fáng、小腹和大腿
上还布满了男人的齿痕和口水。
这一轮的拷打和蹂躏让马嫣梅生不如死。她生平还没有被男人这么粗暴地侵
犯过。虽然她没有亲身经历上个月解救叶兰馨的行动,但是从参加行动的队员口
中,她也能了解叶兰馨经历怎样的折磨和凌辱。没有想到,自己也陷入了同样的
境地。她也才切身体会到这种羞辱和拷打所带来的生不如死的感觉——远比别人
转述的故事要残酷和难以忍受。
张永明在旁边目睹着这香艳暴虐的一幕,他的下身早已经一柱擎天了。不要
说丰宁县,就是在热河、太原都很难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这女人,长得跟电视
上的明星似的,又白又漂亮。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luǒ_tǐ,拿着香烟的手玩弄着她业已坚挺的rǔ_tóu,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