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躺在炕上,看不清她的面貌。一个男人把她的双脚抗在自己的肩膀,正在卖
力地肏弄着她的毛屄。老五腾地一下子就硬了。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tuō_guāng,挤开
炕沿边看热闹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脸,高高的颧骨像是一个红苹果一样诱
人。
「我要死了,」
他想,「乖乖,能日上这么漂亮的女子,死了也值了。」
女特警们在车里仔细检查了所有的装备。王澜作
了一个声东击西的部署,孟瑶换上警服,驾车从村东面强行进入。要的目的是
吸引村民的注意。她带领赵翎和范月影,从村子南面的玉米地里摸进去。
她们目送着孟瑶的车子消失在那个大转弯里,过了几分钟,她们听见警笛的
呼啸和孟瑶带着怒气的甜美声音:「乡亲们,暴力抗法是触犯法律的。请你们立
即释放那位女警官,请你们立即释放那位女警官……」
王澜对着赵翎和范月影举起手臂,手肘弯曲,手掌垂直,对着玉米地做了一
个前后作劈砍动作。三个人立即形成一列纵队,隐入玉米地里。
老五眼巴巴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在那姑娘的身
体上爬上爬下,把她的身体弄成各种姿势、各种形状。她的两个奶子上都是齿痕
和口水,她的ròu_tǐ上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的。男人们在肏她的同时讨论着抓
住她的情景,听起来她被他们已经暴打了两次。大多数时候,她都紧咬着牙关,
紧闭双眼,痛苦地低声呻吟,任由男人摆弄。老五有几次想趁别人下来时爬上去,
却被别人踹了出来,他在一旁挺着jī_bā干着急。
张永明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讲了两句,立即对屋子里的人喊:「快,村东头
快去人,那帮女警察又回来了!」
趁着大伙闹哄哄的当口,老五才瞅了个空子,爬到了马嫣梅的身上。他一下
子就抓住了她的shuāng_rǔ,手里就好像抓着两个面团一样绵软、细腻。在被二十几个
男人lún_jiān之后,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已经无力并拢。她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
两片yīn_chún已经肿大了,中间那条缝隙已经变成了一张无法拢的婴儿嘴巴,男人
的jīng_yè从里面汩汩地流淌出来。她的那里就像是一片泥浆地,湿嗒嗒滑唧唧的。
在他的jī_bā挤开她的yīn_chún插入的当口,他看到她的秀眉疼得蹙了起来。此后,
从他卖力地鼓捣一直到他把自己积攒了多年的陈精射入她的身体里,她都像是一
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老五还没来得及趴在女特警的肚皮上享受她柔软ròu_tǐ,就被张永明薅了起来。
「老五,你个日屄货!起来,去东头看看!」
老五嘟嘟囔囔地爬了起来,提上裤子出了张家的门。却被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他抬头一看,是几个半大小子正屁颠屁颠地往老张家门里跑。他一把拉住撞
了自己的那个孩子,「驴子,你的jī_bā长毛了吗?」。「没长毛咋了?小爷的硬
起来也跟烧火棍一样直!」
驴子甩脱了他的手,蹦跳着进了张家的大门。
「小兔崽子。」
老五骂骂咧咧往东走了一段,看看旁边没人,向右拐进一条小胡同,顺着小
路回了家。他老五是花了真金白银才肏上女警察的,他才没有那么傻去给老张家
卖力,万一被警察抓住了就麻烦了。
他的家在村子最南边,是两间祖上留下来的破烂小土房。他和他爹都是一辈
子游手好闲的人,又没有胆子种大烟,就靠着几亩薄地过日子。他唱着小曲,推
开自己土屋快要散架的门板,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他的屁股被人狠狠地踹
了一脚,他一个跟斗就栽了进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他爬起身来要骂,自己的眼前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刀子比住了他的脸。他
面前站着一个美女,比自己还要高上半头,那容貌比刚刚那个女警察还要美上不
知道几十倍,仙女一样。然而这仙女却是一脸寒霜,眼睛比刀子还要锋利。她一
把就把他推进了里屋,压低了声音喝问:「不许喊!张永辉家在哪里?」
说着她的刀子在他的眼前一划。
老五一下子知道面前的这个仙女和自己刚刚弄过的女警察是一伙的。他以为
自己做过的事情被这个仙女看到了,她来割自己的眼睛了。他觉得自己的下面一
热,不争气地尿了。
王澜三个人是从村南头摸进来的。她们首先看到
老五那两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确认了屋子里人不在,三个人藏身在老五家柴
草垛后面。过了没多久,她们听见有人哼着小曲走了进来。
王澜竖起食指放在唇上,给赵翎和范月影作了个保持安静的手势,自己尾随
着老五进了屋子。她只是小小地吓唬了他一下,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小便shī_jìn了。
她怕老五吓得喊出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继续盘问:「你知道有个女警察
不?」
老五只觉得捂住他口鼻的小手柔滑无比,一股淡淡的幽香直进到他的肺子里,
让他精神一振。他听到对面的女警这么问他,才放下心来。原来这个仙女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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