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夫人的屋门和六师娘一样,并未上闩,都是虚掩着的,甚至连窗门也大开。看来几位师娘是一个心思,大开方便之门,欢迎“cǎi_huā贼”光临自己的屋子。
推开门,武天骄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七师娘的屋子。他不确定七师娘是否已经睡了,为了不让七师娘察觉,武天骄尽量放轻脚步,禀住呼吸,猫着身子走到了床前。
当他看清眼前的一幕,差点忍不住喊出声来。只见那粉红色的床帐中,彩虹夫人穿着一件粉红色睡裙,平躺着,她的一只纤手正按在胸前那高耸的位置,轻轻的抚摸着。更加夸张的是,彩虹夫人的另外一只纤手则伸向了双腿间,仔细一看,不难发现,彩虹夫人的手指已经伸进那玉色的亵裤之中。
七师娘在自慰啊!
面对如此诱人的激情秀,武天骄忍不住干咽了口唾沫,下面的历经二战的小兄呼啦一下就挺了起来,斗志昂扬,威武不屈。
彩虹夫人双目微闭,似乎已经沉浸在暧昧之中,对武天骄的偷窥并无察觉。细腻的纤纤玉手依旧在高耸的ròu_fēng上揉搓,只不过力量已经渐渐变大,性感的小嘴里传出的一阵阵无意识地呻吟声。
“嘿嘿!七师娘一定听了我和六师娘她们的春戏,听着睡着了,做起了春梦。”
武天骄暗感好笑,禁不住全身打了个激灵,略微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半蹲下身子,对着七师娘的大腿就吻了上去,并且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开始挑逗正在做着春梦的彩虹夫人。
在武天骄的挑逗下,彩虹夫人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按在高耸ròu_fēng的纤手也大力起来,那张红得仿佛要滴出水似的娇脸,也是红晕攀升。
武天骄慢慢的拿开了七师娘放在双腿间的纤手,转而用自己的嘴巴去代替。
果然,彩虹夫人的反应很强烈,她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挣扎,口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变得清晰可听。
武天骄伸手轻轻将七师娘身上粉红色的睡裙褪去,手指伸进那亵裤中,开始在女人的敏感部位抚摸。
而此时,正在做着春梦的彩虹夫人则已经完全迷失在梦中男女之间的ròu_yù之中,下半身无意识的上下起伏,肥美的香臀不停的扭动,两条美腿相互交叉撕磨。武天骄的手指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七师娘下体的收缩。
感受到七师娘下体的湿润,武天骄再也无法难受,近乎粗鲁地去脱七师娘的亵裤,彩虹夫人自然反应的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让武天骄顺利地将亵裤褪下。
武天骄的嘴唇立即落在七师娘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缓缓地嘘着热气,一边用脸颊与丰唇辗转摩挲;而手掌也占据了丛林要塞,把手掌平贴着沾染露珠的yīn_máo,轻轻的压揉着。
霎时间,春梦中的彩虹夫人“嘤嘤”地颤抖轻叫、喘息,仿佛如置身烈火熔炉里一般,热度几乎要融化全身,又似置身冰天雪地里,直发寒颤。
梦境中的彩虹夫人,觉得这真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自己已处在晕眩、神游之状态。武天骄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耻丘、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濡染湿滑鸿沟中凸硬的花蒂。
彩虹夫人气喘吁吁地扭动着,不自的张开双腿、撑起腰,让手掌与yīn_hù贴得更紧、更密。
武天骄见状,突然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尽情用唇舌品赏沾露欲滴的幽兰。
彩虹夫人极度愉悦的身心,觉得身体仿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像要炸开来似的,随着武天骄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不由自地发出淫亵的呓语。
武天骄起身跪坐在七师娘的身旁,欣赏着横陈身前美艳不可方物的胴体,伸手将七师娘柔荑般的纤手握住自己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彩虹夫人的手缩一下,随即潜意识的以温热的掌心握住硬胀的雄伟宝贝,温柔的搓揉着雄伟宝贝,仿佛正在安抚一头受激怒的野兽般。温柔的抚摸着雄伟宝贝,仿佛是把玩一件艺品珍宝般爱不释手。
这种温柔的爱抚对春梦中的彩虹夫人而言,却仿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动,“啊嗯!”
的声音可听出她正在激烈的颤抖。
武天骄终于忍受不了,跪在七师娘的腿间,慢慢趴伏在彩虹夫人柔美玉体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光滑、与弹性,也让硬胀的如意金箍棒自行探桃园仙境。
雄伟宝贝极其缓慢地前进探,武天骄知道不能急进,只是腰臀略为一挺,让缩敛的宝贝借着湿液的润滑,挤入半个肉冠头便停止。或许是七师娘春梦的作用,武天骄初进入的时候,四肢骸如触电般地震荡,只觉得窄狭的桃源花洞口似乎在抵挡它的进入。而花洞里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仿佛有吸铁石般正在吸引着它。
“喔!”
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使得彩虹夫人从梦境中苏醒,她的眼睫毛动了动,眯着眼睛看了武天骄一眼,随即蹙着眉头继续装睡,而双手则紧紧抓住武天骄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
彩虹夫人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项身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内心不禁在挣扎、感交战。
彩虹夫人又觉得武天骄体贴的没强行急进,让痛苦的刺痛减轻不少,也慢慢的桃源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