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武德公的内心开始真正恐惧了,胸峰起伏,心跳的厉害。在犹豫片刻后,再次的回到了坐席,紧张地盯着武天骄,肃然问道:“你……怎么知道玉玺一事?”
看她紧张的样子,武天骄微微摇头,笑道:“公殿下,别紧张,我不会抢你的玉玺。别人当玉玺是块宝,以为得了玉玺就能当上皇帝。可我却当玉玺是个祸根,烫手的山竽!公殿下,你以为你带着玉玺逃离京城,神不知鬼不觉,就不会引人怀疑吗?当帝国的情报部门是吃素的,我敢肯定,鹰眼早已盯上你了!”
他越说,武德公越恐惧,紧张的额角上渗出了冷汗。她现在百分百相信,武天骄确实知道玉玺诏书一事。难怪他不愠不火,镇定自如,不急于报复自己,原来早已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有持无恐,是要慢慢折磨自己,这该怎么办?
“你是怎么知道的?”武德公仍问着同样的问题,想知道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她自忖把玉玺诏书藏得十分隐密,除了李寇,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见她这般,武天骄就充当一次好人,满足她的好奇心。当即拍了拍手掌,这是上位者惯有的动作,拍拍掌就能传唤人进来。
武德公刚一愣,就听厅侧里间的房间里传来一阵环佩相击的叮当响,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不由转头望去。一望之下,不由呆住了!
只见门帘掀起,一位极其娇艳的美艳妇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敢情她一直等候在里间的房间里,等着武天骄的召唤。
如果是别人,武德公一点都不会觉得惊讶,像武天骄这等荒淫的yín_mó,在大厅里那样的荒唐yín_luàn,在房间里藏几个女人一点都不足为奇。但奇的是这个女人武德公认识,不仅认识,而且彼此熟的不能再熟!
“果然是你!”
武德公忽地站了起来,指着美艳妇人叫道:“端阳!是你……是你出卖了我!”
走出来的美艳女人偿是别人,正是端阳公。她格格一笑,蛇腰扭摆,莲步轻挪,妖娆万分地武天骄跟前,对武德公妩媚地笑道:“二皇姑,见到我怎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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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外?没错,是我告诉了人,你从京城带出玉玺诏书!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人知道。却不知在路上我们留宿客栈的时候,我趁你熟睡之际,偷看过你身上的玉玺!”
“你……”武德公气极万分,怒道:“端阳,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是在……哼!要知道这样,我真不该放你来风城!”
“放都放了,来都来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端阳公格格笑说:“二皇姑,奴家要多谢你,要不是你和李寇一路护送我逃出京城,到了瀚海城,我也不会那么容易见到人!”
人?
武德公大为错愕,不解地望向武天骄,看到他一脸洋洋得意的神情,心头一跳,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指着他们道:“你……你们……端阳,原来你早已经是他的人了!”
“没错!”端阳公眼波流转,妩媚荡漾,也不再理会她,蛇腰款摆,轻盈地走到武天骄座前,旁若无人地开始踏着节律,跳起了艳蹈。
看到这情景,武德公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她可是知道,端阳公生性变态,嗜好同性相戏,自诩为男人,何曾像今天这般在男人面前跳舞?
更让武德公惊骇的是:端阳公一边跳,也一边学着先前那群舞姬那样,缓缓地宽衣解带,大跳脱衣之舞!
只见她边舞边脱,一件件华丽的衣物飞离开美艳的娇躯,莹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不多时,已是全身尽展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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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公看得目瞪口呆,气息急促,一颗芳心儿怦怦乱跳,头脑阵阵发晕,心中大叫:“端阳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学那些舞姬一样,简直是有辱国体,败坏我看家的声誉!”
这时,端阳公身上只剩下最后一点点遮盖羞处的xiè_yī了,她蹲下了身子,俯到了武天骄身上,然后张开樱桃小嘴咬住他身上衣带,极其香艳的为他解开袍子,还时不时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