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英一个纵身翻上屋顶,心中一动,“还有人在屋顶。”
那老道士睁开眼睛,“事情办完了?”,声音低沉而缓和。
“办完了,又来一个”
“你们都下去吧”
“是”,几个人退了下去。
老道士又闭上眼睛养神,许久说了一句:“屋顶上的几位朋友下来吧”
老道士的声音细如蚊蝇,传到而边却像捣鼓一般。“扑通”一声一个人从屋顶的另一头摔了下去,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又两个黑衣人纵身跃下,跳进殿内,用手指着老道士叫道:“淫道,果然是你。出家人竟然强抢奸淫良家妇女,真是有辱三清名声” 老道士面色不动,“那些女子贫道未曾伤及毫发,过后都送还回家,贫道不过是让她们体会到人生的乐趣,初窥道法奥妙,何谈奸淫。几位已经到此多时,既然来了,便在贫道这里住下吧。”
“领教了”,其中一个黑衣人挥剑刺去,另一个随即跟上。
老道士好像置若罔闻,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待到剑尖离自己不到半尺之际,手中拂尘不知何时撩起在剑身上一抹,剑荡了出去。那黑衣人身形一转,剑在空中一兜,扫向老道士的肩头,动作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好剑法”,老道士睁目喝了一声,手中拂尘在空中一抖,拂向来剑,另一只手挥出,一股劲气奔向第二个迎面而来持刀的黑衣人。 持剑的黑衣人没等拂尘沾剑,剑在空中如灵蛇般一转,转了个弯,继续刺向老道士。持刀的黑衣人闪身躲过劲气,揉身而上,一刀劈向老道士面门,眼看一刀一剑同时袭到,老道士无可闪避,瞬间老道士身体如利箭般升起,刀剑都落了空。 “好!贫道倒是小看二位了”,老道士身形未等落下,拂尘在空中挥出,一道红光扫向二人。持刀的黑衣人纵身后闪,那持剑的黑衣人不退反进,就地一滚,滚到老道士原来坐的地方,剑尖一抖向上指去。老道士拂尘招势已尽,来不及隔挡。只见他双腿在空中一缩,另一支胳膊挥下,道袍衣袖裹住剑尖向旁边扯去。黑衣人随着这一扯跳向一旁,剑身微颤,剑尖在袍袖内乱抖,老道士的袍袖如败絮般纷纷散开飘落。“好!想不到施主身手这等厉害”,老道士不敢轻敌,脸上紫光微现,单手在身前立住,身上道袍涨起,须发似被轻风吹开,凛凛飘动。
这时候趴在门外的黑衣人站了起来,那持剑的黑衣人对他喊道,“卓老弟躲远点,这里不用你”,说罢欺身上前,刺向老道士,持刀的黑衣人也挥刀斩过来。
老道士大喝一声,身形急退,躲开了一刀,单掌暴出,凌厉的掌风带着“呜呜”的声音袭向持剑的黑衣人,持剑黑衣人剑势一收,剑在身前闪出一片剑光,身形似鬼魅般穿过凌厉的掌风扑向老道士,老道士纵身跃向持剑人身后,空中身体一转,拂尘掠向持剑黑衣人背心。外面几十个道士手持刀剑已与殿外的黑衣人交手,兵刃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张靖英一时竟没了主意,究竟是应该帮着两个黑衣人去对付老道士,还是趁乱去探一下机关?他辨听声音知道麻袋中的女子不是自己的姐姐,那么姐姐是否在小屋里面?小屋内定有玄机,刚才他并没有看到里面的情况,除了小屋是否还有别处玄机?这个时候贸然暴露不利于探寻姐姐下落。可是又不能丢下两个黑衣人不管,持剑的那个他一看剑法便已认出是何人。正思索间老道士拂尘卷住了黑衣人的剑,另一只手挥出,黑衣人不想撒剑,身形略慢,被击中肩头,身体飞向一边,翻身站立后嘴角流出血来。 老道士回身运足功力拍向持刀黑衣人,持刀黑衣人显然武功逊于持剑的黑衣人,身形稍慢,被掌风带出了两丈远,滚在一旁,口中喘着粗气。持剑的黑衣人叫道: “吕兄快走!”,说话间一剑刺向老道士。老道士身形一滞,两个黑衣人跃向门外。老道士大喝一声,飞身向两个黑衣人挥掌拍去。忽然他听到身后屋顶有动静,然后一阵铃声响起,飘到耳边,老道士一惊,当即站立在殿中,凝气安神,一动不动。片刻,老 道士忽地纵身窜上,冲破屋顶,四处看去,却哪里有半点人影。此时三个黑衣人早已冲破包围,逃了出去。
老道士回到殿中,外面的道士冲了进来,纷纷叫道“师傅”。
老道士站立许久,神色凝重,慢慢地说道:“今日有高人来访”。
三名黑衣人在荒野中奔行,奔跑许久才停下,持剑的黑衣人手捂胸口,剑插在地上,断续地说:“想不到这妖道内功如此深厚,我们暗地探查多日,竟没有察觉。奇怪的是那妖道怎没有 追来?”
“我们是否应通知官府”,持刀的黑衣人问。
“那妖道与官府过往甚密,知府大人多次请他去讲道说法,我看官府未必能管”,另一个持刀的黑衣人说道,“我是本地人,深知官场腐败,官府应该不会去管这些事情。”
“刘兄,别来无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几名黑衣人一惊,回头望去,持剑的黑衣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