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池急忙摆了摆手,说道:“蒲捕头,你有伤在身,快快躺下,躺下吧!”蒲落尘只好依言躺回了床上。躺下后,蒲落尘便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其余二人,那二人则是聂三江和洞玄真人。蒲落尘与聂三江本就相识,因此蒲落尘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聂三江,随后,目光便停留在了洞玄真人的身上。此时,蒲落尘的脸色明显有了变化,他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洞玄真人,随即说道:“在,在下蒲落尘,敢问仙长是……”洞玄真人答道:“贫道乃上清派洞玄。”蒲落尘听到“洞玄”二字后,大吃一惊,忙问:“莫非仙长便是江湖第一道派,上清派的掌门洞玄真人?”洞玄真人答道:“正是贫道。”蒲落尘道:“在下曾听家师说起过仙长的名头,今日得见仙长,蒲某荣幸之至!”洞玄真人笑道:“哪里哪里,蒲捕头言重了!”蒲落尘听到“捕头”二字后,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却仍然开口问道:“仙长怎知蒲某是个捕头?”在问话之时,蒲落尘不时地看了聂三江几眼。洞玄真人望了一眼聂三江,答道:“蒲捕头,实不相瞒,贫道是受聂总捕头之邀,前来为你化解一场劫难。”蒲落尘闻言一愣,问道:“一场劫难?是何劫难?”洞玄真人说道:“至于是何劫难,还是让聂总捕头告知于你吧!”聂三江听罢,便即说道:“蒲兄弟,你有所不知,如今江湖上的各路人马都认为是你偷走了神器,正在四处搜寻你的踪迹呢!”蒲落尘怔道:“他们怎会认为是我偷走了神器?”聂三江反问道:“神器若不是你偷走的,又会是谁?”蒲落尘又是一怔,说道:“你······你也在怀疑我?”聂三江道:“这不是怀疑,而是确定。当时你被两大护法围困,若不是我用暗器打掉了他们手里的兵器,你又怎会轻易逃走?”蒲落尘沉思道:“原来暗中救我脱困的那个人就是你聂总捕头!”不等聂三江回应,蒲落尘又忍不住问道:“聂总捕头怎知我就是那个盗取神器的人?”聂三江听罢,从怀里取出了一根银针,说道:“这蚕丝银针应该是你的独门暗器吧?你曾用此银针对付过淮南四煞,在神器大会上,你又用此银针打落了言决胜的毒蒺藜,若非这银针,只怕本座也认不出你。”蒲落尘恍然道:“原来如此!”聂三江道:“本座认出你倒也没什么,只是那蜀山派的商无影也认出了你的暗器,不只如此,他还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所有的人!”蒲落尘听到这里,不觉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商无影本就对我恨之入骨,他这麽做倒也不足为奇。”聂三江听罢,愤然道:“本座原先只以为商无影是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不顾同门情谊,将你置于这般凶险的境地!”蒲落尘淡淡地道:“聂总捕头无须对此事介怀,我们还是继续谈神器一事吧!”
聂三江微微点头,随即问道:“对了,既然那把银色宝剑是你盗走的,不知这把宝剑现在何处?”蒲落尘长叹了口气,随后便将蒙面人夺走神器的事情告诉了聂三江。聂三江听后,不觉半喜半忧,说道:“既然神器不在你的手中,我等也不必如此担忧,只要洞玄真人肯出手相助,蒲兄弟定会安然渡过此劫!”蒲落尘听罢,望了一眼洞玄真人,见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蒲落尘不由笑道:“看来总捕大人的确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帮手啊!”顿了一顿,蒲落尘又道:“不知仙长打算如何相助?”洞玄真人听罢,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天机不可泄露!”蒲落尘不由皱起了眉头,说道:“既然如此,落尘也不便多问,到时一切听从仙长吩咐便是!”洞玄真人微微笑道:“如此甚好!”随后,洞玄真人从袖里取出一只药瓶,说道:“蒲捕头满面病容,应该多加休养才是,这是我上清派的疗伤灵药“养气丸”,你且先拿去服用,相信一段时间之后,你会好起来的!”蒲落尘道:“既是如此,蒲某就多谢仙长了!”洞玄真人笑道:“蒲捕头不必如此客气,你我相识即是有缘,贫道理应出手相助。”正谈话间,一名风柳山庄的护卫匆忙来报,说是外面来了大批人马。柳非池急忙问道:“可看清是哪路人马?”那名护卫回道:“回禀庄主,属下不只看到了少林寺的僧人,还有蜀山派,名剑门的弟子,看样子,五大门派的人好像都来了!”柳非池此番所带的护卫对江湖上的事情都了如指掌,因此,那名护卫才会道出对方的来路。
“什么?柳非池大吃一惊,立即问道,他们现在何处?”
那名护卫回道:“庄主,他们······他们已经进村了!”
柳非池闻听此言,不由怒道:“对方已经进了村子,你为何此时才来禀报?”那名护卫急忙解释道:“庄主息怒,请容属下解释,我们与决胜帮一战,死伤了很多弟兄,柳总管便命令我们埋葬那些死去兄弟的骸体,却没想到,五大门派的人便在此时已经进了村子,属下并非有意延误此事,还请庄主明察!”柳非池素来极为关心属下,此刻听到属下如此解释,心中的怒火便也消了大半,说道:“如此说来,对方的确来得有些突然,怨不得你们,既然如此,本庄主就不再怪罪于你,不过,此类事情绝不可再有下一次,明白么?”那名护卫回道:“庄主放心,绝不会再有下一次!”柳非池点头道:“好!你下去吧!”那名护卫依言退去。柳非池随即将目光转向聂三江,说道:“总捕大人,五大门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