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债主看着这两人,明显想问他们俩的意思,何言笑便也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二人道:“怎么?二位是主心骨吗?他们还得问二位的意思?”
那年长者急忙站起身行礼道:“回二小姐的话,在下因最为年长,所以他们才会问在下的意思。”
另一个中年人也站起身行礼道:“二小姐,在下是成衣铺最大的债主,所以他们才会问在下的意思。”
何言笑浅笑着点点头,这两人老的叫锺金海,中年人叫季辰,他们俩都是成衣铺的债主。
她也仔细查过帐,知道这两人是做布匹生意的,而且从一开始供货就没安好心。
他们卖给成衣铺的布料都是按零售价给的,根本就不是批发价,这就是蒙骗宋家人不懂行。
“锺老,季老爷,你们都坐下说话吧。”何言笑很和气的说。
二人行了礼,这才坐下,其他债主也不敢再看他们两人了,都心怀忐忑的看着何言笑。
何言笑看看锺金海与季辰,笑着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想请教二位。”
“二小姐请讲。”二人谦逊的说。
何言笑道:“我接手成衣铺后查过帐,看到各位债主供给成衣铺的布料价钱,与市面上铺子里卖给百姓的价钱并不不同,而且有的还比市面上的价钱贵出一些。既然二位是被推举出来的主事人,那么请问二位,为何你们供货的价钱这么高?”
“这……”锺老头脸色有点难看,偷眼看向身旁的季辰。
季辰倒是镇定许多,对何言笑道:“二小姐,这供货的价钱是我们双方谈妥的,这是在二小姐接手铺子之前的事了,二小姐就不必再追究了吧?”
意思是,这是他们与宋家人之间的买卖,已经过去了,你如今再揪着问有什么意思?
买卖买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何言笑自然听得出季辰话里的意思,笑着点头道:“季老爷所言有理,那就不提这事了,咱们说说另一件吧。”
一听何言笑这么说,众债主又是一阵心惊r跳。
这另一件事,是该说他们上门讨债,闹的何言笑手里的铺子没办法开张的事吗?
在众债主心虚的时候,何言笑缓缓说道;“我理解众位想追回欠银的心情,可是众位趁着我不在的时候频频上门闹事是为哪般呢?你们这般闹法,到底是想追回欠银,还是想搅黄了我的生意?”
“不不不,二小姐,我们怎么敢搅黄了你的生意嘛!”
“是啊,我们只是想讨回欠债而已啊!”
“这笔欠账都拖了一年多了啊!”
众债主纷纷说道。
何言笑微笑不语的听着,含笑的眼睛却只看着锺老与季辰。
这两个没有与众人那般诉苦,只垂目沉默。
他们都不是傻子,心知何言笑这位二小姐已经盯上他们了,他们再是作态又有何意思?
只要何言笑没抓住他们勾结西京商会的把柄,他们就不怕何言笑拿他们怎样。
何言笑也知道只要她没握住这两人勾结西京商会的证据,这两人就不会对她低头,所以也不着急*他们。
等着众人话音落下后,何言笑才说道:“众位所言我也能理解,只是你们既然想讨回欠债,不是应该帮着我的铺子早日赚钱,好早日还上欠你们的银子吗?你们这般闹的我手下的人都不敢出门,这样下去何年何月铺子才能还上欠你们的银子?”
“这个……”众人齐齐一滞,再次转头看向锺老与季辰。
锺老已经老脸发红的低下头抬不起来了,季辰却是脸皮很厚,笑着站起身行礼道:“二小姐此言有理,我们是不该如此急切的登门讨债,在下给二小姐赔不是了!”
众债主见季辰都向何言笑赔不是了,也跟着纷纷起身行礼赔不是。
何言笑受了他们的礼,笑着让他们坐下说话,一旁的尉迟峥与杨瑾煜纷纷出言安抚众位债主。
雅间内再次安静下来,何言笑浅笑着说:“既然今日诸位都跟我定了火烧春,那么大家就耐心等着一个月后,我派人将火烧春拉来青州城,到时大家可找我大哥尉迟峥领酒。”
众债主纷纷点头应是,有这位大将军的大儿子坐在这里担保,他们也就放心了。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嘛!
“那两个铺子的债务问题就算解决了。”何言笑道,“我这里还有一件事。”
众人纷纷看向何言笑,等她说什么事。
何言笑微笑道:“一个月后,我将在城外宝泉山举办赏春会,倒时各位若有兴致可来凑个热闹。”
“二小姐放心!我等定会到访!”
“是啊是啊,二小姐举办的赏春会,定然不同啊!”
“我等定会去的!”
众债主分分表示他们一定到。
何言笑等着他们说尽兴了,才笑着说:“想来就来,没空也不必勉强,这赏春会只是我随便想出来的点子,想与青州城的各大世家亲近亲近罢了。”
这时候,守在门外的侍卫过来禀报,说珍味楼的东家求见何言笑。
何言笑一笑,吩咐侍卫让珍味楼东家稍等片刻。
侍卫应是而去,何言笑便对这些债主们说道:“好了,今儿就说这么多,有劳各位跑这一趟。明日请各位派人去一趟我的成衣铺,找乔小乙商量供货的事,我手里的三个铺子还要指望各位继续供货。”
众位债主一听二小姐这是在赶人啊,急忙站起身行礼应是,而后陆续离去。
那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