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被送入了七号监狱,因为有沐雪的打理,他住的是单人间。
七号监狱建在地下,上下共有两层,林飞被安排在第一层。
监狱里光线昏暗,每隔五、六米才安装一颗灯泡,废弃的线头沿着房梁粘着,很凌乱,时不时还会冒出电火花。
地下室空气潮湿,流通性不是很好,整个牢房里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有些难闻。
林飞对阴煞之气比较敏感,他能看到房梁之上,像幽魂一样来回飘动的黑气。
“你能帮我买瓶几瓶二锅头吗?”林飞在单人间的四周看了看,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上面的被子简单、干净。
“你要酒做什么?”沐雪不解道。
“驱驱阴寒之气,顺便还可以改善一下室内的空气质量。”
监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除了潮湿之外,还散发着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室内扫上一些酒水,可以快速改善空气的味道。
“没问题,我打个电话,让人给你送过来。”沐雪说着,已经掏出了手机。
“对了,如果方便的话,最好能再带些雄黄,我有用。”林飞补充道。
“没问题。”
以沐雪在警司的人缘和地位,就算是现在给林飞现在换张床,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很快一名男警员送来了白酒和雄黄,他长的很壮,皮肤略显黝黑,看他对沐雪嬉皮笑脸的样子,应该是她的上司,而且还喜欢她。
他以为沐雪晚上寂寞,想请他一起喝酒,为了可以和心中的女神一醉方休,他带来了好几瓶白酒。
林飞猜到了对方的一点小心思,他默默的接过白酒瓶,没有点破。
“原来你要白酒是为了给这里消毒?”那名男警官涨红着脸,不可思议的道。
沐雪对他的过激反应感到惊讶,道:“对啊!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男警官愤怒的瞪了林飞一眼,非常生气,肯定是吃醋了。
林飞是阶下之囚,他这段日子不被欺负就谢天谢地了,他没想到自己还没住稳,就先得罪了一位高职位的领导。
那名男警官愤怒的瞪着林飞半晌,最后狠狠地摔门离开了。
“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虽然是我的长官,但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沐雪走过来,捡起地上的酒瓶帮他在牢房里喷洒。
林飞思绪乱飞,拦住沐雪,不让她在做其他的事情:“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这样的粗活还是让我来吧!”
送走沐雪,林飞看了一眼手中的酒瓶:“五粮液!”
他白白浪费了两瓶粮食的精华,不过换来的成果是非常可观的,他现在的小房间里已经再也闻不到其他怪味了,只有浓浓的酒香,甘甜淳朴,曼妙欲醉。
监狱的房间不是封闭的,林飞可以通过两边开通的窗口看对两边和对面的情况。
他的左边是一间可以容纳多人住的大厅,里面摆放着二十张床铺,有十几名犯人正安静的躺在上面睡觉。
右边的牢房同样是个单人间,里面关押着犯人。
牢房的房门是古代的样式,十几根整齐排列的木棒高高竖起,从底层直接贯穿至楼顶,看样子这间监狱的年代已经很久了。
林飞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渐渐的睡着了。
……
他再次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在十八层地狱的朝堂之上,此刻他身上穿着一套古代官服,怀里搂着秦悦,端坐在龙椅之上。
他的面前摆放着各种刑具,左手边是一处由数千把菜刀搭建起来的梯子,形似金字塔状,刀刃都朝上竖着,右手边是一只四足方形大鼎,鼎中滚油沸腾,不知是人还是兽的毛发、白骨掺杂在其中,白森森,叫人胆寒。
“带人犯!”突然分列两旁的牛头马面大喝,不多时他手下的小鬼押解着两人来到了朝堂。
林飞定睛一看,原来是秦氏父子,不觉勃然大怒。
“来人,先将秦氏父子打够一百大板。”
林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就好像他想什么,就会是什么一样,不需要经过任何的思考。
“是!”牛头马面举起三尺多宽的执法仗毫不留情的暴打。
“碰碰碰”
板子打在皮肉上发出清脆的闷响,不一会儿功夫,秦氏父子被打得皮开肉绽,屁股上血迹斑斑。
他二人痛苦的哀嚎,求饶道“大人,不知小人所犯何罪,怎会惹您如此动怒!”
林飞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秦氏父子面前,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两人看清林飞的真容后,惊恐无比,秦安泰拖着颤抖的身子伏地跪拜道“大人,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当日得罪了大人,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儿子。”
“放过你儿子!哼!”林飞冷哼一声,眼中杀光毕***森森的,看着都害怕:“当日你羞辱我无能,我倒要看看你们秦氏父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砰”
林飞一巴掌打出,直接将秦安泰抽飞出去十丈远,牛头马面押解着他再次回来,像烂泥一样扔在了地上。
“大刑伺候!”林飞冷冷的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秦安泰,无动于衷。
老虎凳、鞭刑、剥皮、灌辣椒水、插针、灌铅……数十种酷刑一一让秦氏父子尝了个遍。
“感觉如何?要不要看你儿子上刀山、下油锅……”林飞玩味的看着趴在地上一无是处的秦安泰,很解气。
“不要!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要罚罚我,一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