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个高高在上、美丽到令人仰视的银湖女王,似乎眼前的形象更有真实感——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银湖?白晓飞还没有从银湖那足以灼伤眼球的美丽与震撼中脱离出来,就再次被震撼了。
“白晓飞公子,请您务必帮我这个忙!”
银湖一路跑到白晓飞身边,二话不说拉起他的手掌就朝后宫深处走去,不但丝毫没有女王的架子,甚至连男女之间那种应该有的矜持有没有。
就那么自自然然地拉起白晓飞,如同拉起一位多年的闺中密友般拔脚就走。
“我知道您身为赌街的代理人,赌术一定很厉害,所以这次就拜托您了!一定要给那几个家伙点厉害尝尝,最好赢得他们连裤子都脱下来……还有,坐在您对家的人打牌不错,可惜就是态度冷澹了一点。她是我的好朋友,请您一定不要介意……”
一路行走,银湖一路唧唧喳喳地说着,她那清脆的嗓音彷佛天籁一般,好听的让人只想永远都听着她在耳边轻声细语,一辈子都不要停止。
白晓飞开始的时候,被手掌中柔软而温柔的感觉吸引,几乎下意识地跟着银湖迈动脚步。
直到此刻才凛然一惊,失声问道:“你要我去赌钱?”
银湖俏生生地停下脚步,眸中彷佛泛起深不见底的湖水,可怜兮兮地问道:“怎么,您不肯帮我?”
白晓飞就要答应,旋即勐然想起点头的后果,只得苦笑道:“可是我不会赌钱啊。”
银湖微微一怔,有些失望地低下头道:“就算您直接说不肯帮忙,银湖也不会勉强您的,又何必用不会赌钱这种借口来敷衍我。”
白晓飞只得默然不语。
其实在出行之前众人的确讨论过,是否需要带一名赌术高手在队伍中,以备帝国万一用赌术较量的名义发起挑战?只不过一来论起赌术,赌街一向凶名在外,这种班门弄斧的可能性已经小到极点。
二来安吉丽娜的赌术也算不错,她再配合方晴晴的计算能力,等同于赌界的绝顶高手。
所以众人打消了带上一名赌界高手的主意。
偏偏此刻安吉丽娜不在身边,方晴晴又被困在深层睡眠当中,白晓飞自己连当前的各种赌博规则都没有学全,如何敢帮银湖出头?银湖见白晓飞不语,只得叹了一声,松开他的手柔声道:“白公子既然来了,还请一道坐一坐吧。只是银湖这边有一点事情,可能要呆一会才能陪公子聊天了。”
白晓飞看着银湖凄然的样子,心中一软,只得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帮忙……可精研赌术的人是我的妻子,而她昨晚受了一点风寒,恰好不能来拜会女王……”
“公子肯帮忙就好!”
银湖眼前一亮,重新拉起白晓飞的手说道:“白公子就算再不会赌术,毕竟耳闻目染,总比我这个一窍不通的笨女人强!只要您肯代我上场,就算输了,银湖也不会怪罪您的……还请帮我一次吧。”
白晓飞轻叹一声,道:“我真的是对赌术一窍不通,殿下不怕……”
“您别说了!”
银湖瞪大眼睛,竟然给人一种虎虎之气,可爱到了极点。
噘着嘴嗔道:“我什么都不怕,只问您肯不肯帮忙?”
白晓飞苦笑一声,问道:“对手是谁?什么玩法?筹码是什么?”
银湖欢呼一声,拉着白晓飞的手摇晃道:“您肯帮忙了?”
白晓飞看着银湖的媚态惊人,禁不住老脸一红,道:“先说玩法,我看看我会不会。还有……别一口一个公子或者您了,叫我小白吧。”
“那多不礼貌……”
银湖彷佛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白晓飞的手,连忙松开,双手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背在身后,嫣然笑道:“我们四个人玩得是拱猪,公子……小白,这个你会玩吧?”
白晓飞再次一怔,半晌才苦笑道:“这个我的确会一点。”
银湖立刻松了口气,扶胸笑道:“那就好……我们规定是输够5ooo分者出局,现在我已经输掉整整4ooo分,就看你能不能妙手乾坤,转变局面了。”
白晓飞不禁奇道:“你们从昨晚回来就一直玩到现在?”
银湖愕然道:“没有啊,从早上9点多开始,现在还不到四个小时呢……怎么了?”
白晓飞眨了眨眼睛,表情就好像刚刚生吞了个鸡蛋般,半晌才问道:“你说的拱猪,和我所知道的……呃,也就是大众常玩的那种,有什么区别么?”
银湖想了想道:“应该没有吧,我们的规则是这样的……四家轮流出牌,桌面有相同花色的情况下必须接下一张,没有牌出的人可以扣一张……”
这一次不但白晓飞,就连旁边的萨摩尔都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两人像看怪物一般盯着银湖……拱猪是一种很古怪的玩法,从白晓飞所在的时代里就已经流行了很久。
只不过现在已经换成了一副牌有八种花色,每种花色19张牌,更加考验人的记忆力和决断力而已。
不过相对于其他游戏来说,这种纸牌游戏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运气!虽然也需要算牌和记牌,不过拱猪这种游戏还是存在一定窍门,不外是“留小、出大、扣中间”
七个字。
就算让方晴晴这样的超级智脑上场,如果抓到一手不同花色、还不能连接的大牌,结果也只能是必输无疑。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