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乙的神威让姬辛狼狈逃窜而去,天子自然不会去追。
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几个人检查了一下,除了被大火弄得灰头土脸,头发上都是茅草燃烧后的草灰。只有仲虺的头发和胡子都烧焦了一些,仲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好险!好险!,还是大王神勇,以前从来没见过大王的身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我等都是五体投地,拜服!拜服!”
天乙听了也很是高兴,说“其实朕也甚武!挚先生见过天子履癸的威猛,比起朕来如何!”
伊挚赶紧说“大王这个容我们到了商国,我再给大王说!我们得赶紧走,毕竟我们还在夏的领土内。”
庆辅看到仲虺还在摸弄自己的胡子,庆辅突然现身在仲虺面前,说“反正都焦了,我给将军剃了如何?”
仲虺知道庆辅的速度,赶紧双手捂住自己胡子。“不牢庆辅将军费心!不牢庆辅将军费心!”
湟里且说“仲虺将军这红胡子真是奇货可居啊,我出高价买了,有人卖吗?”
“湟里且,你不要捣乱,不卖不卖!”
天乙等看着他们俩都哈哈笑了起来,天乙留了一些钱贝给了当地村民,作为院子失火的赔偿。
这些贝壳上都刻着商族特有的玄鸟徽章,商族在各国之间贸易一向很有诚信,所以商族的贝壳,在各国之间都很受欢迎,只要拿到商国去,都能换成粮食和牛羊等。即使这些贝壳破损了,只有徽章印记清楚,也照样能兑换。而其他诸侯就没有这么好的信誉了,只有大夏的龙贝可以和商的贝钱一样受大家欢迎。
一行人迎着朝阳继续前进了,马匹都在大火中受了惊吓,水草都两天未吃,众人虽然心里急,但是马匹确都很虚弱却走不快,晚上走到哪就住在哪里。走着走着,不觉已经第三天了,又继续前行,前面出现了一座连绵不绝大山,大山一层接着一层,似乎看不到尽头,高大厚重的挡在前方,让人感觉根本无法穿越。
伊挚说“大王,前面就是巍巍太行了,只要过了太行就出了夏的疆土了。”
就在这时候,后面烟尘骤起,伴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庆辅趴在地上听了听,“大王,这不是普通的队伍,似乎有战车的声音。”
姬辛狼狈的逃回了斟鄩,心里又气又恼,把家里的奴隶都鞭打了一遍,还是觉得不行。我不能这么就让天子走了。连夜进宫找到履癸“大王,我追到天乙,说天子看到斟鄩天晴了,要当面追加赏赐,让他回来。结果这群人竟然追杀于我。还扬言如果回到商国,就不再尊大王为天子。”
“你说的当真,天乙果真敢如此说?”
“千真万确!大王记得那日朝堂上的鬼魂吗?”
“当然记得,那鬼魂说天乙是水德之君,不可杀之!”
“那哪里是什么鬼魂,是天乙派的手下装神弄鬼哄骗大王,好活的其狗命!”
“此话当真!”
“大王不信可以把他们抓回来当面对质!据说是天乙手下一个叫庆辅的轻功极高,故能行踪如鬼魅”
“可恼!竟敢装鬼哄骗朕,岂能饶了天乙竖子!”
履癸盛怒之下,就帅了身边的一百勇士,朝着天乙的方向追了过去。姬辛紧紧在后面追赶。履癸的队伍都是西域良马,几乎不停不歇的驰骋了到了第二天,远远的看到前方的太行山。
履癸一人纵马飞奔在最前面,远远的看到了天乙他们。
姬辛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队伍最后面,天乙,履癸,近卫勇士队伍,相隔都有一里地左右。
天乙早看清了杀气凛凛的履癸。
“是天子到了!来吧,出了斟鄩我还怕你不成!”
挚说“大王切不可冲动,后面还有近卫大军,我们不是对手,前面就是山路,我们赶紧顺着小路上山,才有一线生机!”
天乙看到后面的烟尘滚滚!知道伊挚说的没错,赶紧催马前进,到了山下,有一条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的向山上而去。战马都没法上去,只好都舍弃了。
几个人飞速向山上爬去,履癸冲到山下,看到几个人爬了上去,自恃身份没有下马去追。一会近卫勇士们都到了!
履癸说“放箭!”
顿时箭如雨发,其实本来这些人爬的并不算远,看着都在射程以内,大家都想这些人看来都要被射成刺猬了。
但是这些箭,射过去之后,却都掉到了这些人脚下。这些人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人是在高处,向上射箭,射程自然就缩短了!
“吼可恼!”履癸气的大吼了一声,真有地动山摇之势。自己下马就朝山上爬去,用手里的双钩,勾住山石,速度非常之快!
山路狭窄难以攀爬,天乙、仲虺和庆辅都是高手自然身轻如燕,伊挚虽武功稍弱,但是自由休息真气,轻功也是不错。只有湟里且稍微笨拙一些,但是湟里且自幼在海里采珍珠,在四海只能贸易往来,山路自然不在话下,在庆辅和仲虺帮助之下也是速度不慢。
几个人一直爬到山顶,刚要休息,之间嗖的一声,履癸也蹿了上来。
“大胆天乙,你竟敢装鬼来骗朕!岂能饶你!”双折举起双钩就杀了过来。
天乙直身而立,心里说“天子履癸,我忍你很久了,我父王时候,就被你废了方伯长,朕又险些命丧你手!”举起开山钺就迎了过去。嘴里说着,“大王请住手!天乙冤枉!”但是手里斧子似乎没有冤枉的意思。斜身躲过了履癸的长钩,大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