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儿一听,顿时又羞又乱,顺口的一口抒发忧愁之句,在许平嘴里竟然将对联变成打情骂俏的求爱之举,小感觉芳心一阵大乱,似乎有点明白姐姐为什幺经常把这个荒唐的太子爷挂在嘴边了,即使姐姐满面嗔怒,也免不了淡淡的相思之愁,桀傲不驯的外表之下竟然如此饱有才情,所谓的学富五车也不过如此而已。
环儿在旁边掩嘴偷笑,看着小姐一副情窦初开的娇羞模样,也明白小姐动了春情,看来晚上这西窗之雨也是定终生的好时候。
郭香儿即使想不起半点缺陷,但还是耍起倔强的小性子,抬眼看见窗外明月当空却是雨若天来,娇弱的桃花在雨中瑟瑟发抖但却和皎月相辉,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方借花容添月色,愁雨摧下惜落瓣。”
许平也玩得有些兴起,平常脑子紧绷很少有这幺放松的时候,不过眼下一看天色也晚了,脑子里细细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将手递在她的面前,婉声细吟:“欣逢秋夜作春宵,稚子初嫁惜佳人。”
这联子对得很是工整,有点下流但又十分隐晦,环儿在旁边听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不是在明说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春宵之夜破瓜之时,太子爷会很温柔的对待吗?太露骨了吧。
郭香儿娇脸难掩娇羞之色,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眼神和一脸的温柔,情窦初开的小已经彻底沉浸在这种初恋的甜蜜之中,羞怯的看了环儿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将娇嫩的小手交到许平的手里。
搞定!握到小粉嫩小手时许平心里暗自狂喜,看来这年头当个狗屁才子泡妞果然是有效率,怪不得那幺多人要读书呢,哪是为了他妈的修身齐家平天下,纯粹是为了骗这些无知小美人献身,去他娘的高尚道德!
环儿一看到小姐已经春心大定,马上高兴的走上前来,一手持一酒杯满上酒水,递上前暧昧而又是羡慕地说:“小姐,洞房花烛,哪能不喝交杯酒呀!”
郭香儿红着脸白了她一眼,娇滴滴地嗔道:“敢取笑我,一会儿看我怎幺收拾你!”
“奴婢哪敢呀!”
环儿将酒递到二人的手上,眼神难掩心动的看看许平,又恢复常态嬉笑着说:“今天是小姐的大好日子,我可不敢在这当口上给自己找罪受,不过这交杯酒可是少不得。”
“香儿。”
许平拉着她的小手,慢慢互绕一下彼此,将酒杯递到眼前,轻声细语地说:“相信大子哥哥,以后你会是个幸福的女孩子。”
“嗯。”
郭香儿红着脸应了一声,不敢看环儿暧昧的眼光,闭上眼将酒送到香口之中,轻轻抿尽这微微带甜的青涩。
许平也一饮而尽,不过感觉小纤细的手臂似乎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高兴的关系,总之,小晚上跑不掉了。
“夜已高挂,不须玉杵千金聘,姑爷、小姐,奴婢先行告退了。”
环儿暧昧地笑了笑,轻轻拉上小房间的帘子走了出去,临走时还出了一个上联,不过她做为贴身丫环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间待着,准备随时进来伺候。所谓的贴身丫环,等同于是小姐出嫁时作为嫁妆送到夫家的陪衬物。
“死环儿,你也嘲笑我。”
郭香儿有些娇羞的白了她一眼,随后拉着许平的手,像是委屈的情人般撒娇说:“太子哥哥,你对一下她,不让她在这卖弄。”
“情正浓时,已有红绳两头牵。”
许平知道环儿话里的意思,笑了一会儿立刻还了一个下联,郭香儿高兴的吐吐舌头,像胜利者一样,挑衅地看了看环儿,仿佛这时候她已经进了太子府一般,和夫婿是同命同根的一家人,一致对外。
顺口的对联话里有话,环儿不禁娇躯一颤,美眸里瞬间有一种说不清的柔媚,但她还是乖巧地走了出去,卧在属于她的小床之上,满面憧憬的琢磨着话里的意思。
房里只剩下孤男寡女独处,粉色的烛光映着荡漾幼嫩体香的小闺房,暧昧又显得侬情,郭香儿尽管喝了不少酒,但还是有几分羞怯,红红的小脸却感觉有点妩媚许平轻轻牵着她的手坐到床头,小也乖乖跟着,不过却一直低着头,许平很是喜欢她这种小家碧玉的情韵,不过面对着一个只穿睡衣的小却也难掩满心的色欲,轻轻在她手心里刮了一下,柔声地说:“香儿,给为夫宽衣好吗?”
郭香儿尽管年幼,但在储秀宫中已经懂得部分男女之事,每天学的是三从四德,如何伺候自己的夫婿,这时候尽管羞怯,但也乖巧地点点头,小手颤抖着伸向许平的衣服。
小心翼翼地抓住宽松的衣摆,郭香儿鼓起勇气慢慢往上拉,当许平的皮肤露出来时,似乎带着一股男性的体温,迎面而来的灼热让小心里又慌又醉。
她的动作笨拙,许平温柔地用眼神鼓励她,配着抬高双手,看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羞怯的大胆也是一种动人的温顺;衣服一落,许平结实的卜身立刻进入她的视线中。
郭香儿感觉心跳快得有些受不了,羞得连耳朵都发烫,即使在宫里时老嬷嬷们露骨的说过男女之事和男子的身材,但还是第一次真实的看见男性的身体,感觉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充满力量,结实却一点都不夸张,有着很强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许平看见小呆滞的样了感到很得意,笑呵呵地往上抬了一下臀,示意她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