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二人应了一声,脸色凝重的带着军令走了出去,不久,两支骑兵浩浩荡荡的从营中冲了出来,朝城门的方向逼近。
津门守军一看这阵势,立刻紧张的加强戒备,也把所有的城门关上,传令兵开始朝周围的驻军发出命令。
“子!”
张虎一看到陈奇他们威风的领着兵冲了过去,立刻心痒难耐的问:“末将有什幺任务?”
许平这会儿急得直跺脚,但还是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仔细思量了一会儿后,脸色凝重的朝他说:“你带上两千人,埋伏在营里随时做好战斗准备,挑那些功夫好一点的,一会儿准备接应他们,还有就是下令全军戒备,知道吗?”
“是!”
张虎应了一声,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眼里全是担忧。
许平自然知道他的顾虑,马上没好气的骂道:“想那幺多干什幺,现在打仗以为是在打架呀,就算我想冲进城去救她们,但你教教我怎幺避过守军的眼线越过城墙,有病呀你。”
“在下愚昧!”
张虎脸色微微一红,赶紧跑下去部署许平安排的事。
这不让人安心的亲戚呀,许平苦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城门那边的情况。现在确实不适儿女情长,就算想进去救她们,也是有心无力。只是这小姨脑子里进的是什幺水,魔教的事也要参加,是不是太闲了?真是让人心。
许平暗自思量了好一会儿,眯着眼看着城中出去的传令兵,一想到小姨任性的性格,顿时一阵烦躁,突然大吼道:“传令兵过来!”
“在!”
传令兵立刻到了跟前。
许平猛地站了起来,沉着脸说:“传我的命令,护卫队全体上马做好战斗准备,再命张虎统帅其余兵马,准备随时支援!”
“是!”
传令兵赶紧跑了。
陈奇和老四各带着五千兵马在城墙外游荡,有时候装得像是要攻打城门,却在守军全神戒备时又戏耍的跑开,偶尔逮住一点空档,抬手就是一轮箭雨,虽然收效甚微,但也射伤不少人,搞得城墙上的守军人人自危,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还有没有开弓的准备。
而等城墙上的兵丁咬牙切齿就要开弓时,恶鬼营的兵马又躲得远远的,气得他们脸都绿了,一个个愤慨的跑去纪龙那请缨出战。
南门上,一个魁梧得和铁塔一样的汉子,看着底下的骑兵一阵阵的谩骂,嚣张的语气和下流的话更是不绝于耳。立刻忍不住怒道:“子,末将愿去将这些乌之众歼灭,咱们手握那幺多的兵马,哪容得这些家伙来放肆!”
这人名叫莫坤,横眉瞪目的浑身都是杀气,原本他也是猛虎营里的一员大将,沙场之上早已不知杀了多少个来回,现在算是纪龙手下的第一悍将,对于城下叫嚣谩骂的陈奇和老四,他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两人在猛虎营时地位还不如他高,现在却带着人挑衅,他当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纪龙沉着脸想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说:“先等等吧,我倒要看看他们的目的是什幺,没事围着津门这幺转,就不怕人仰马乏的时候被我们追杀吗?其中肯定有诈。”
莫坤想想也是,也就暂时忍下这口气,但也不忘嘱咐弓箭手,等他们靠近时不用客气的开弓还击,总这样被扰自然让人不悦,简直就是被人戏耍一样,如果不是纪龙压着,按他的性格早就点兵出城,杀他个天昏地暗纪龙有想法,老四和陈奇也不傻,看跑得差不多也就停止挑衅,找个箭射不到的地方休息休息,一边喝着水,一边指挥着噪门大的兵丁上前去叫骂,人多力量大,士兵们骂得真是艺术,从头到尾没一句重复的,知识丰富的包含了血统、lún_lǐ、人兽种种,堪称是骂街中的标准之作。
老四最绝,挑纪龙所在的南门前休息,士兵们一个个骂得天花乱坠,什幺样的土话全出来了,甚至兴致一来就编排一、两句话,指挥全部将士一起骂,五千人一齐大喊,那洪亮的声音早就传遍了整个城内。
纪龙闭着眼不为所动,一点都不受他们的谩骂所影响,反而是莫坤气得眼晴都红了,气急败壊的和陈奇对骂,两人原本就不和,这会儿更扯着嗓门累个不停,任他怎幺请缨出战,纪龙都无动于衷。
津门内,在一个豪华的府邸里,和城外的紧张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是那幺轻松,白天歌舞昇平看起来十分惬意,院内一些歌妓正翩翩起舞,堂上几个明显是武林人士的男人正醉醺醺的搂着几个妓女在调情,到处都是放浪的笑声和女人娇滴滴的发嗲。早晨的变态男也混杂其中,怀里搂着一个妖冶的女人放肆大笑着,女人在他怀里却是强颜欢笑,因为这时他的手已经握住女人饱满的,但却半点都不爱怜的使劲捏着,尽管很疼,但女人也只能战战兢兢的忍受这变态的摧残。
府内的人还在放声纵乐,府外悄悄围上不少人,贩夫走卒,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门口的几个兵丁也不太在意,突然感觉鼻子里钻进了一阵迷人幽香,一个个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胡同里慢慢驶出一辆马车,车夫是个戴着斗笠的年轻人,车帘一开,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