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男人喜欢听这个,也乐得去说。
只是这些取悦男人的手段,现在都不是刘啬想要的,他面上依然没有任何表
情,只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手指只管戳在秋羽穴心里面,一下一下挖着。
每一下用力,都有一股凉丝丝的感觉像一条冰线,在女子体内最为娇嫩的软
肉上轻轻一搔。开始秋羽还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几十下过去,竟觉得全身都变得
越来越热,shuāng_rǔ之内鼓鼓胀胀的好不难过,竟真的有些动了春情。
感觉到肥美的穴腔子里逐渐充盈了温热的淫汁,刘啬才满意的加大了笑容的
弧度,这些小浪蹄子都不是常女子,一个个看似春情无限,桃花源地轻轻一采
便会滑不留手,其实花心早已和铜墙铁壁一般,一夜就算连着和七八个男人颠鸾
倒凤吃下一肚子阳精,也不会轻易泄了阴元。
比起采吸常女子,自然要多费一番功夫。
“爷,您那手指,别那么动了成么?奴家要吃不住了……”秋羽自然也不愿
轻易搞得自己骨酥神迷,倒不是不喜欢那种滋味,而是一旦彻底快活了,今晚这
一夜怕是也做不了下一次了。她又不是花魁和翎字辈的美人,可没那种清闲命。
刘啬笑道:“怎么?怕爷酥了你的骨头么?无妨,凡是伺候我的,这一晚都
不用再去接客。你只管放下心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是他自然不会让她知
道,这一晚过去,恐怕她要有三四天也碰不得别的男人了。
秋雨顿时喜上眉梢,扭着水蛇似的白腰在刘啬身下把裙子褪了下来,解开亵
衣丢到一边,一面耸着肥臀迎凑着刘啬的手指,一面动挺着丰乳送到刘啬另一
只手中,“有也这句话,奴家今晚就是您的了,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便是。”
刘啬在那乳峰上揉了片刻,一转身倒趴在了她身上,头面对着她的股间,手
指依然不紧不慢的挖着。秋羽个子娇小,那条粗硬长黑的巨根,便恰好落在她面
前不远。
“爷,您的真大,啊呜……呜唔……”秋羽哼着鼻音半真半假的赞了一句,
朱唇一张,便把紫红的巨大肉菇,轻轻含在了口中。也亏着她唇形饱满,不是什
么樱桃小口,否则单是把这一个头儿收纳进去,就难如登天。
她们这些姑娘货真价实的本事第一道要学的,便是这口淫舌戏之法,床上功
夫本也是她们定下级别地位的依据之一,秋羽位列次级,嘴上功夫自然不差,横
凑到棒侧,一点粉嫩舌尖灵巧无比的舔在男人肉茎各处敏感所在,每一处都是左
右拨弄一番,再轻轻一吻。吻遍了全部脉络,又把整条丁香贴在阳根底部的大筋
之上,一路向上舔去,到了会阴也不停下,直到整张小嘴吻上了刘啬的肛口,才
用舌尖打了个转,轻轻刺着男人的pì_yǎn。
刘啬舒畅的打了个颤,ròu_bàng在柔滑的掌心之中又胀大几分。
秋羽握着那根巨棒上下套弄,舌头在男人臀后挖掘着滋滋有声,含糊不清的
说道:“爷……爷……奴家被您抠的……抠的都要没了魂儿了……”
刘啬用中指探了探花心,那里虽然春水潺潺,却还没有半分女子极乐之态,
至于那随着抠挖一下下紧缩的嫩腔,洗翎园里怕是随便哪个姑娘也做得到随心所
欲。
刘啬车行劳顿,也未曾沐浴,臀沟里自然谈不上干净,一股股臭气扑面而来,
但秋羽自然没得资格嫌弃,反而不得不连连啜吸服侍,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愉悦满
足的呻吟,“爷,您舒服么?要不要奴家再舔的深些?”
洗翎园中翎字辈以下的那些女子,只要买卖成功,便什么也可做得,这种舔
肛钻穴,简直不值一提。
刘啬却对这些花头兴致不高,内息到处觉得女子娇躯之中已经聚阴有成,便
直接翻身躺了下去。
“爷……奴家做得不好么?”秋羽楞了一下,看着男人老态龙钟的脸庞,一
阵不解,平时那些男人一被她如此伺候,总是要先在她的口中泄上一次的。
“你做得很好,来吧,爷想弄你了。自己上来。”刘啬双手枕到头后,暗暗
地开始调动内息。
秋羽媚笑着说道:“好,奴家这就来伺候您。”口中说着,一条yù_tuǐ已经跨
过了刘啬身上,半跪在床上咬着下唇,扶住了那根巨柱,用湿淋淋的花蕊缓缓凑
了过去。
那肉龟比起刚才竟又火热了几分,在她的淫唇外来回一蹭,竟磨的她一阵哆
嗦,她连忙扒开那条红润阴沟,娇喘吁吁的往下坐去。
“啊!……啊啊……爷的……大家伙,进来了,真……真热,真粗。爷,您
好厉害。唔啊……啊啊……”她慢慢扭着腰肢把整根ròu_bàng一寸寸吞了进去,嘴里
也卖力的开始发出阵阵淫叫。
这床上春音刘啬听来全无感觉,隔壁的董剑鸣却听得浑身火热。
若是童子,倒也还好,偏偏董剑鸣有了几次肌肤之亲在先,昨日又享受了采
吸淫乐之趣,此刻想到隔壁房中两句裸躯纠缠翻腾的情形,只觉得胸中越发烦闷。
侧眼看见董诗诗,却发现姐姐的脸上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