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是艾德勒做的手脚?还是泰贝莎的阴谋?可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是泰贝莎。大可以趁着我们昏迷。将我们好生羞辱一番,没必要将我们运出来。莫非是艾德勒这个花花公子看上了唐总,因为泰贝莎的阻挠,追求不成,就采取这下三滥的手段,咦?可也不对,那个郁金香上地麻醉剂爆射装置。肯定是高手所制,这一切。或许是老早就布置下的一个局……”
方自在苦思之下不得要领,却只觉得脑袋中思绪纷乱一片,忙长吸一口气不去多想,眼下前途未卜,多想无益,还是考虑一下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才是。
方自在尽量放松全身,因为他知道,人一旦紧张,体力消耗就会加速。而他所中的麻醉剂有一股子腐蚀筋骨的力量,使得浑身神力消失无踪,还好他体质特殊,这本能让人昏睡五六个小时地强效麻醉剂,也只让他昏迷了个把小时,而全身放松之下,麻醉剂也一点点的失效,他的力量也就一点点的积聚起来.
时间枯燥的一点一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方自在的体力完全恢复了。而身畔的唐雅依然沉睡未醒。方自在运劲一挣,在他澎湃的力道之下,绳索纹丝不动,方自在不由得一讶,照理说。以他的强横力量。即便是八号钢丝绳也会随之断裂,眼下却绷不断身上这些绳索,真是咄咄怪事。
方自在静心思索,‘看来这些绳索似乎也是特制的,布这个陷阱的人,对自己看来倒是很了解。’方自在多少有些惊疑,却是毫不气馁,暗自思索着脱困的办法。他知道,身处困境中,自己所能倚仗的法宝,除了冷静与思考外,别无他途。
蓦地。方自在心中一动,手指轻轻摩挲着身后的结扣,很快,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意:捆自己的家伙是个老手,扣索打的繁琐而巧妙。可惜他犯了个错误,将绳索的扣结处。搁置在自己的两腕之间。
按理说这个错误本也算不得是错误,换了任何一人,也根本无法将这个巧妙的锁扣解开,可方自在不是常人,他的手指力量比寻常人大上不知道多少倍,而最难得的是,他的手指比任何人都灵活的多。十根手指以一种极为夸张的姿势在绳索死扣上快速弹动着。约莫五六分钟后,那死扣松动起来,很快,方自在的双手恢复了自由。
活动着微有些麻木的双臂,方自在轻舒一口气。将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唐雅往一旁推了推。然后摸索着找到唐雅的人中穴,用力按下。‘嘤咛’一声娇吟。唐雅幽幽醒转过来。
“啊……”唐雅不由得讶然出声。
“嘘……”方自在赶忙捂住她的嘴巴,在唐雅剧烈的扭动中,在她耳畔连连柔声道:“唐总,别乱动,是我!方自在!”
唐雅这才镇定下来,轻轻喘息着,晃了晃兀自晕沉一片的脑袋,颤声道:“怎么回事?”
方自在微一思忖,觉得有必要使得唐雅对眼前的形势有个了解,当下沉声道:“我们被人绑架了。可能是艾德勒,也可能是泰贝莎。总之我们现在在游艇上,对方不知道要将咱们运到哪里去。”话音刚落,方自在又忙不迭地低声安慰道:“唐总,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恢复了力气。无论到哪里,我都会保护你的。”虽说前途未卜,而方自在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对自己能否护得唐雅周全,也毫无半点信心,可眼下为了不让唐雅惊恐慌乱,也只得夸下如此海口。
方自在的安慰生效了,陡然处在一个陌生的黑暗空间之中,唐雅心中自然惊惧一片,不过一来有方自在的软语宽慰,二来她长年位居人上,早已养成了处乱不惊的性格。结果如方自在所希望的那般,唐雅没有惊慌失措。
唐雅用力喘息着,平复着心头的狂躁,突然觉得小腹处被一硬物顶住,不由得纤眉微皱,好奇心升起。伸手探去,握住后试探着捏了一下,却只听得方自在一身低吟,似舒服更似惊讶,唐雅猛的恍然,火烧火燎一般忙不迭地松手。玉面早已绯红一片,轻啐几口,却觉得不解气,低声在方自在耳边恨恨嗔道:“下流!”
方自在的俊脸渐渐的发烧,还好箱子里四周漆黑一片,谁也看不到谁,他才不至于羞得无地自容。其实要怪,也只能怪唐雅身材实在太好,饶是处在这种紧张的形势之中,跟她耳鬓厮磨之下,感受着她火暴的胴体传来的阵阵魅惑。方自在的下体也是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嗔责一句后,唐雅再不说话,拼命的扭动着娇躯,可惜非但没能逃脱方自在的怀抱,反而差点将方自在的欲火引爆,而唐雅肘部无意间与金属壁板碰撞引起了几声清脆的响声,方自在听在耳中。不啻于雷鸣般的恐怖,面上登时变色:虽说外面浪大风急,却也不排除被人听到的可能性,忙伸出手臂将唐雅搂在怀中,制住她的冲动举措,在地耳畔柔声告诫道:“别乱动。万一被人听见,开箱检查就坏了。”
唐雅生平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被他搂在怀中,鼻翼间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男子汉的气息,登时间体软如绵,挣了几下不能挣脱,也就死了心,羞窘不安的将螓首埋在他的怀中,低声嗔道:“混蛋。”
嗔责的语气虽冰冷,却也带着一股子娇媚的味道。方自在听之不由得一荡,而闻着唐雅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心神间一阵恍惚,感受着唐雅纤腰传来的丰盈娇嫩的手感,方自在竟忘了眼下的困境,呼吸渐渐沉重起来,更是鬼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