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长者的关怀口气指导她说:“置个夜壶尿盆该多方便。往后天冷了,下雪了,跑
茅房还不冻死!”白灵顿时意识到做假夫妻留下的漏洞,也判断清楚者太太并无歹
意,随即应变说:“我家先生闻不惯尿骚气儿,害得我……再冷也得跑茅房。”“
差不多个个男人都有一个怪毛病,我那老掌柜的毛病才怪哪……”
白灵一直未对鹿兆鹏提说过这件事,说了会使俩人更加难堪,于是就说:“假
的总是假的。漏洞你甭问了,我已经掩盖过去了。不过……作假还真难。”白灵说
完瞧着鹿兆鹏,发觉他有点不太注意自己的话题,似乎心不在焉,就问:“啥事不
顺利吗?”鹿兆鹏也不抬头,低沉地说:“县长出事了!”白灵像是给人拦腰抽击
了一棍:“啊……”鹿兆鹏说:“还是那个叛徒台的密。”
白灵承受不起沉重的打击,变得郁郁寡欢,沉默不语,鹿兆鹏几次提醒她甭露
出破绽来,也不能使她完全改变过来。她的脑子里日夜都浮现着郝县长那张机智敦
厚的圆脸盘儿,一次-次重现她到滋水县见到郝县长的情景,又莫明其妙地幻化出
郝县长被塞进麻袋撂进枯井的惨景。鹿兆鹏劝解不下时,竟然硬着心说:“白灵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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