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声音微提,说道:“这卢文在数月前一场赌约里,一次赢得七千余两黄金,再加上他固有的产业,光是他本人拥有的,便不少于万两黄金。”
他解说到这里,声音一提,清声叫道:“因此,我地下暗标殿愿意以一万一千两黄金的价格购买卢文,在场的诸位君子,有哪一位愿意出手擒得?”
四下嗡嗡一阵后,在卢萦绷直着,双唇紧紧抿成一线时,只见左右两侧,各有一人发出了声音。
当下,那白衣人满意地说道:“好,甲子,丁申两位愿意应标。”
在两个戴着面具的少年走向那两人,各从他们手中拿到一样什么信物后。那白衣人又敲响了乐器,说道:“每期标三人,如今三人已了……刚才看了一下,诸位带来的货物足有三四十,不知哪位愿意先亮出货物?”
货物?
来这里的全部是两手空空,哪有什么货物?
正当卢萦如此想来时,只见几个塌几上,同时被推出了一个人。看着那些人,卢萦猛然一惊!
这些被推出的人,全部都是没有戴面具,而是与她一样只戴着纱帽的!
猛然地,卢萦转过头看向刘疆。
这时刻,那些人已被推到了平台上。听着他们的主人言辞滔滔地介绍自己带来的“货物”的优缺点,还有报价时,卢萦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
她只是转过头,只是睁大眼,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刘疆,脸色铁青,双唇颤抖!
就在卢萦浑身冰凉时,刘疆转过头来。
他盯着她,对上她的眼神时,他突然轻叹一声。
慢条斯理的,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面具,凑到卢萦面前,他扳过她的脸背向光,悄悄地把面具从她的纱帽底下穿进,然后他亲手把它戴在卢萦的脸上。他盯着卢萦兀自在颤抖的唇,突然低头,在其上轻轻印上一吻。
吻过之后,他轻抚着她的唇,低低说道:“生气了?害怕了?愤怒了?”
卢萦的唇只是颤抖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疆低沉地说到这里,声音淡淡地又说道:“阿萦,你自答应愿意成为我的妇人后,面对我时,总是百般狡赖,你对我时,可真有爱意?狡猾心狠的妇人,你所谓的情意,其中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敷衍搪塞欺骗?”听到这里,卢萦一惊,她呆呆地看着刘疆,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这个骄傲强横得不可一世的男人,竟也会不自信?他竟然认为她对他的情,是她编造出来唬弄他的说辞?
刘疆说到这里,声音冰寒彻骨,他盯着她的眼,似笑非笑地扬着唇,可那笑容,却比他黑着脸还要让卢萦发冷。在卢萦屏着呼吸时,她听到他继续说道:“阿萦,你说你欢喜我,为我落泪,可我所见到的,却是一心一意谋划着去路,为了离我而去百般筹谋的卢萦!你把五千两黄金交给你那汉阳来的同乡罗子……”在卢萦瞳孔一缩,不由自主地背心一寒时,刘疆的声音继续平稳地传来,“你背着孤,谋划退路,置办田庄时,卢氏阿萦,你可有想过,孤也会生气,也会害怕,也会愤怒?”
他定定地盯着她,突然悲凉的一笑,声音嘶哑地说道:“阿萦……举世之间,孤无人敢信,可孤信你!孤无人想近,可唯独近你!孤从不留意妇人,可孤无时无刻不记挂于你……卢氏,你伤孤避孤,你与孤缠绵欢爱却时刻想着离孤而去时,可有寻思过,孤也是一凡人,也会生气,会害怕,会愤怒?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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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五千字。因反复修改琢磨,送得迟了些。